时间变,地点变,甚至王寅说这句话心态也变,不变是陆鹤飞。
他会小心翼翼吹吹,然后温柔哄着王寅说,不烫。
王寅心里下子变得很烦乱,他想把勺子夺过来,但是陆鹤飞手快往后缩,叫他下就用力过猛把碗汤都泼在陆鹤飞身上。汤还是烫呢,陆鹤飞赶紧站起来抖身上水渍。
“不是故意。”王寅解释,“没、没事儿吧。”他这个人就是能屈能伸,只要陆鹤飞不跳起来发疯,叫他跪着赔礼道歉都行。
“你要不把衣服脱下来换吧。”他好心好意地说,“这都没法儿穿。”
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能再给他擦倍多药。
“小飞。”王寅开口说,“要是残疾怎办?”
“不会。”陆鹤飞吐出来俩字。
“可是挺疼。”王寅无奈笑笑,“你看,都活动不。”
陆鹤飞倔强地说:“去医院也是给你上药。”他抱着王寅去饭桌前,王寅挣扎说:“有手有脚你老抱着干嘛!回头你再摔!”
陆鹤飞是这打算,他要换个衣服再洗个澡,要不然身上也难受。原先他洗澡时候都会把王寅给铐上,这次也不例外。他拿出手铐时候王寅就知道他要干嘛,乖乖去栏杆边坐下,伸出手来。
他伸是受伤那只手,陆鹤飞喜欢铐那只,后来想想不对,又换只过去。“你铐这只手吧。”王寅说,“那只疼。”陆鹤飞看王寅这个样子有点心软,心想着自己洗个澡就几分钟事儿,便把手铐扔在边儿,自己转身去卫生间。
王寅有些不明所以,回餐桌前坐下。当他手碰到筷子瞬间,个念头在脑中像闪电样划过,电光火石之间他就抓起筷子疯狂往外跑去!整个过程迅速无比气呵成,几乎没有任何思考过程,也没有犹豫。
因为这就是他本
“摔不你。”陆鹤飞把筷子从带锁柜子里拿出来递给王寅,“吃饭。”
他自己是能动,可是陆鹤飞执意要喂他,仿佛这做就有乐趣样,王寅命都人家手上有什可抗拒,乖乖张嘴让陆鹤飞尽兴就是。
陆鹤飞喂他饭又喂他喝汤,但是烫是刚做好,有点热,陆鹤飞低头吹吹,送到王寅嘴边。王寅扭头,说:“还烫着呢。”
“不烫。”陆鹤飞认真说,“吹。”
这句话似曾相识,画面下子就回到很久以前。那时候王寅生病,陆鹤飞也是这喂他。王寅只要有个头疼脑热时候就会比平时更加任性,明明汤点都不烫,但是他就是不肯张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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