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压抑着怒气跟周澜周旋,周澜不可能什都不知道,在这里跟她装无辜怕当她是个傻子。周澜此次来是他今年计划在国内捐赠数十所希望小学,他冠冕堂皇在台上说着周氏宏伟愿景和今后慈善项目,俨然副肩负社会责任良心企业。
“王寅要是在,怕是要笑死。”于渃涵稍微侧过点头跟高司玮说话,“周澜做慈善?黄鼠狼给鸡拜年吧。”
高司玮说:“他是需要在北方扎稳脚跟,最近他活动安排非常紧密,各种上流场合里都有他身影。”
于渃涵叹气:“没办法。”
“您会儿要跟他出去喝酒?”高司玮问,“要跟着?”
家都忙,好段时间没见过,喝杯也是应该。”
“可不如周生忙。”于渃涵说,“你看这里看似堆事情,可连周生冰山角都没有,哎,生意难做,等着周生提携呢。听说最近周生又有发财门路?真是人比人气死人,你看那个不上道王寅,哎……”她最后个叹息声音大些,阴阳怪气,用眼角扫下周澜。周澜含笑说道:“你怎也学他,叫周生,生分。”
“你二人何时亲近过?”于渃涵说,“若是真有情分在,你又何必做出这样事情。”
周澜说:“于总这话说,不念情分又何止个人?”
他们两互相打番太极,各自话里有话,谁也没有说破,但是都理解对方意思。台上是各路明星节目,下面大佬们吃喝聊天,周澜看会儿,问于渃涵:“怎没见你家艺人?”
于渃涵说:“跟他喝酒?真怕自己当场吐出来。你说男人都怎回事儿,上年纪个个儿都爱玩老谋深算油腻戏路,装人模狗样,心里都是黑。”
高司玮不知道怎回于渃涵这句,只能顾左右而言他说道:“可能……各人有各人活法吧。”
周澜在众热烈掌声中回到自己位置上,于渃涵拍掌拍比谁都用力,手臂上镯子都来回晃荡。
“周生好气派呀。”于渃涵笑道,“看来今年还真是发大财。”
周澜不动声色说:“今年还有笔大钱
“你是说陆鹤飞?”于渃涵说,“他个演戏来这里做什?”
周澜说:“以为不论演戏还是唱歌,这种场合总要来插脚。”
“你知道他在哪儿?”于渃涵忽然问。
“知道谁?”周澜反应极快,脸上没有丝毫卡顿痕迹,“于总家艺人,怎问起?你们娱乐圈事情可不太懂。”
于渃涵笑声:“看周生比谁都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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