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三个字在王寅心底里回荡。他拒绝给出问题答案,因为答案是有还是没有,已经丝毫不会影响现在局势,所以无用话不必说。
周澜也好陆鹤飞也好,心里没有过,就不会那恨。
眼里有没有,又怎样呢?
王寅只能咬着后槽牙笑道:“还是小飞演技好。”
他话吞没在汹涌吻中,陆鹤飞手指掐着他皮肉,恨不能穿过皮肤表层触摸到里面骨骼。王寅平日里副养尊处优样子,哪儿禁得住他这掐,斑驳淤青盖在手掌下面,最好再有些红色来点缀才美。
说完就被陆鹤飞强行按在桌子上,手里杯子掉在地上。
“不管你怎看,这就是能做到全部。”陆鹤飞脑电波似乎与王寅不在条线上,王寅在指责他,可他却在极力解释自己做这多是为王寅。
他“收藏”在他看来就是种保护行为,安安稳稳放在房间里,谁都不知道他宝贝下落。他对于王寅爱恨交织情感导致他行为会更加偏激,他最后同意周澜计划也是因为周澜许诺他可以帮他搞定王寅。周澜养他那久,铺垫那多,都不如这个“任务奖励”来直接。
陆鹤飞凶狠又满怀深情盯着王寅,他仍旧无法控制这种复杂情绪,动作倏地向前,直挺挺鼻梁差点碰到王寅脸,他低声说:“还没有把你绑起来,已经非常仁慈。”
“你试试。”王寅不怒反笑,挣开力气似是在与陆鹤飞暗暗较量。陆鹤飞有位置优势,王寅没能起来,反而叫陆鹤飞扣住他手腕。陆鹤飞抽自己腰带将其捆绑,说道:“说到做到。”
陆鹤飞咬破王寅嘴唇,问他,疼。王寅撇过头去,陆鹤飞又在他脸上亲口,动作很轻,很是怜惜,又说,你这个人,疼是记不住,真想杀你,这样就再也不用担心你离开。
王寅强忍着怒气,尽量不去激发陆鹤飞更加疯狂情绪。他趴伏在桌子上,衣服很快被陆鹤飞剥干净。他从不觉得性爱中位置关系能代表什,可这次,陆鹤飞带给他是完完全全
“疯子!”王寅骂道。
他想心平气和,但是陆鹤飞定是疯,脑子中尽是变态逻辑。他被陆鹤飞压在桌子上,双手被反绑在背后无法动弹。陆鹤飞手按着王寅脖颈,说:“确实疯,你早该知道。”
“呵……”王寅笑,自,bao自弃地说,“怎早没发现……”
“早?”陆鹤飞伸出舌头舔舔王寅耳廓,低声说,“你眼里,有过?”
有过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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