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诗去那东西，陆鹤飞从厕所拐
个弯直接进安全通道上楼。到王寅办公室
门口，他从怀里摸出来
张门口刷进去。
里面情况他再清楚不过，熟门熟路摸到保险柜，在上面贴个扩音器，插着自己耳机开始转动锁头。
他小时候小偷小摸过，手指十分灵巧，后来周澜知道，专门找人教过他如何
王寅把门关上，在办公室里走几圈，手指顺着桌子开始摸，切跟他昨天离开时没有任何区别。当他手指碰到桌子上钢笔时，动作停下来，他看会儿，迅速转身去保险柜前。
他们公司里能说得上是值钱且机密东西都在于渃涵那里，唯独有样放在他保险柜里，就是他当初为省事儿给于渃涵打带着他本人签章白纸。
于渃涵每次来拿都会事先给王寅报备，拿几张还剩下几张。其实今年王寅在这边时间很多，保险柜于渃涵几乎没动，最后次报备数量是还剩下五张。王寅缓缓拉开保险柜门，里面还是那样叠纸方方正正摆着，他用手拨，四散开来，眼扫过去，心里默默数着。
二
择栖大楼。今天已经进入放假，公司里只有值班人员，见他脚步声风往里走，招呼还没打，就见他站在门口停下。
他门卡不见。
“王先生？”
“啊？”王寅说，“
出来急，好像忘记带门卡，能帮开下门
？”
对方说：“好，稍等下，去拿备用卡。”
三
四
……
今天天气冷，陆鹤飞里面套个很厚毛衫，头上顶个黑色棒球帽，毛衫帽子也往上面压，上车之后就窝着睡觉。他本来是要去做个采访，会给平台些签名海报当做新年小礼物回馈大众。车开到路上之后卫诗翻腾半天也没找见海报放哪儿，陆鹤飞提醒她没从公司带出来。时间还早，卫诗就叫司机带他们去公司取。
下车，陆鹤飞说自己要去个厕所，跟着卫诗进楼。
当初王寅怕陆鹤飞脑子抽筋再来骚扰他，特意在自己这层办公室外面多加层门禁。他昨天还把卡放在自己口袋里，大衣都没换过，怎忽然就没？
等待时间让他变得交集，终于打开办公室大门之后，里面俱是王寅再熟悉不过沉默摆设。
王寅看似随意地问：“今天有谁来过？”
值班人说：“大家都放假回家，没有人来。”他停下，说，“哦对，陆鹤飞助理上午来拿过东西，就在楼大厅，很快就走。”
“好，没事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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