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寅说：“好好表现。”
“好。”
王寅又陪着陆鹤飞厮磨
大半天，等到晚上陆鹤飞才不情不愿
收拾行李。王寅往他箱子里塞条围巾，跟他说南方比北方冷。
次日早
王寅笑，觉得这场景怎
看怎像相依为命贫苦父子为
个煎蛋互相推让。他摇摇头：“都是给你，
等着会儿吃饭呢。”
陆鹤飞这才安心把另外个煎蛋也吃。
二人吃完中午饭也无所事事，各自躺在沙发上看电视，像极普通情侣周末。王寅见陆鹤飞看会儿电视玩会儿游戏，问道：“你明儿就走今天不收拾东西？”
“晚上吧。”陆鹤飞说，“你晚上在这儿？”
王寅反问：“你想让在这儿？”
。
“过来，喝杯水。”王寅把个玻璃杯递给陆鹤飞。陆鹤飞走近，张开嘴说：“要你喂。”
“德行。”王寅佯装生气，把水杯放在桌子上。
陆鹤飞识趣拿起杯子股脑把水喝干净。温水唤醒沉睡胃部，发出咕噜声音。两人之间正是安静，这声音显得尤其突兀。陆鹤飞不好意思低下头，肚子又叫声。
“饿？饭还得有会儿才能到。”王寅转口调戏地说，“昨儿晚上没喂饱你？”
“当然想。”陆鹤飞爬到王寅身边儿，“明天上午飞机。”
“都去哪儿？”
“杭州，上海，武汉，长沙。”陆鹤飞说，“最后回北京。”
王寅说：“你这行程还挺满档，黄海楼跟着你去？”
“嗯。”陆鹤飞点头。
陆鹤飞侧身，双手撑在桌沿上，把王寅圈在怀中，拱下王寅：“没有，还要。”
“得吧。”王寅推开陆鹤飞，径自走到冰箱前，“先找点吃吧……呃。”他砖头看陆鹤飞，“你不在家里吃饭？怎这空？”
陆鹤飞摇头：“白天不在，晚上回来也不吃。有时候接连很久在外面，冰箱里放东西会坏。”
王寅就差身子探进冰箱里掏，最后翻出来两个鸡蛋。“还行，没坏。”他把陆鹤飞支到边儿不要挡他道儿，又从柜子里翻出平底锅放在灶上，开火加热。等油温差不多之后，王寅把两个鸡蛋打在锅里发出滋滋响声。煎蛋时间不需要太久，王寅火候把握刚刚好，两个糖心煎蛋摆在盘子里大小都差不多，样子也好看。他在上面撒点盐粒，推到陆鹤飞面：“凑合吃吧。”
陆鹤飞迫不及待尝口，煎蛋本身没多少东西，两三口就吃完。他看着盘子里剩下个，递给王寅，说：“咱俩人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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