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陆鹤飞下车没着急走，他转过身来，手扶着车门，低头看着王寅，像是有话要说。
“怎
？”王寅问道。
“……”陆鹤飞努
下嘴，“
不是故意
。”
王寅又问：“故意什？”
陆鹤飞说：“没见过王辰，不知道他是什样子，也不知道他是这样情况……不是故意追问你。只是希望……无论如何，在你眼里都能是个独立个体，而不是‘有个弟弟，跟你差不多大’。”
隔好久，陆鹤飞才默默地说：“抱歉。”
“没什可抱歉，你又不知道。”王寅说，“最讨厌这种尴尬说辞，又不能安慰到谁。”
陆鹤飞问：“你弟弟……叫王辰？”
“对，属虎他属龙，爸妈起名字是不是挺随意？”王寅笑道，“不过他比小轮，命也比好，无忧无虑少爷个。”他语调很慢，像是边儿在努力回忆再边儿复述，等到最后个尾音结束时候，车厢内又陷入沉默。
王寅又要点支烟，只是这次打火机为难他，怎也擦不出火光来。他试几次，最终还是放弃把烟扔在边儿，轻微叹息，放松往后面靠，手搭在边，眼神没什重点看着外面发光荧幕。
王寅看陆鹤飞阵，忽然笑下，笑意虽然不明，但神情却很复杂。他往前探下身子，说：“你不要多想，只是随便说说，你就是你。这个世界上……是没有相同人。好，别在外面晾着，赶快回去吧。”
“嗯。”陆鹤飞说，“王先生，晚安。”
他转身离去，步伐稳健，快走到门口时候犹豫扭头看眼。王寅隔着车窗跟他挥挥手，陆鹤飞也朝王寅挥手。王寅等陆鹤飞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之中，才慢悠悠开车离去。他穿梭在公路上，路灯向后倒退，好像时间也在倒退般。
如他所讲，
陆鹤飞知道现在不应该再继续这个话题，他手指交叉在起彼此轻点几下，最终垂下来，握住王寅手。
“走吧。”王寅忽然说，“困，回家睡觉。”
“嗯。”陆鹤飞应声，“要开车？”
王寅说：“不用，都这个时间，路上也没什人。”
车里没老电影声音，王寅叼着烟，路开回去句话都没说，支烟没抽完就到陆鹤飞住处。王寅想想，没打算开进地库里，跟陆鹤飞说：“进去太麻烦不送你。”陆鹤飞看看外面，王寅继续说：“别太担心，你现在还什都不是，没人认得你，有些问题以后再担心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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