辟,还曾和普运哲大讲特讲。原来人们还是习惯把这两件事混同起来,也许她那个概念倒值得怀疑。至于墙上那“画”们,就更使陶又佳目瞪口呆。它们对于人类那种行为描绘直接性和自由性使她“眼界大开”,她不知世界上还存有这样种“艺术”形式。她想,人在种特殊心态强烈驱使下,或许谁都可以成为艺术家,对于绘画,世间好像根本不存在会画不会画问题。
大约店主隔不久就要把这墙壁做番粉刷,然而定还会有新“诗画”再现。
陶又佳坐上大床,时不知该干些什,在车上她本来拟定个周密计划,包括她对住处选择。她知道普运哲住处是县招待所,那她就不应该再住招待所。她决定把她和他这次会晤弄成有分有合,攻有攻势,退有退路。对于自己出场,陶又佳也作反复权衡,她打算冷不防地突然出现在他眼前。
现在,她应该先给招待所打个电话,先弄清普运哲行踪和会议日程,然后再确定何时去会他。
在只能容两个人摩肩而过小走廊里,她找到个电话。她拿起话筒(个很臭话筒)拨通招待所。她自称是与会人员,刚下车不知如何到招待所,并说明天他们还有领导要来,领导要她先问清大会日程。大会工作人员告诉她说,今天全体与会人员到邻省参观去,明天赶回来,后天才正式开会。陶又佳立刻又问:“明天晚上有活动吗?”对方回答说:“有,明天晚上是舞会,是普市长提议。”陶又佳放下电话,觉得她和他见面最好时机应该是明晚舞会。
陶又佳向服务员要来热水和开水,简单做过洗漱,又从背包里找出点吃胡乱嚼嚼,但她不敢多喝开水,她怕晚上去厕所。
她脱去沾满黄土外衣,留下简单内衣躺下休息,便有人声从“左邻右舍”传来。原来这旅店墙壁是用当地荆编做成,只在荆编上抹白灰。因此陶又佳大有和左邻右舍同住间房子之感。她想起小时候看样板戏。《红灯记》里李奶奶句话:“有堵墙是两家人,拆墙就是家人。”此时此刻陶又佳和左邻右舍不拆墙不也像是“家人”?她找出两片“安定”,吃下去想安定自己,但过好久仍不能入睡。“形势”所迫,使她不得不分析起左邻右舍房客身份,她很快便得出结论:靠头边有男女(青年),关系嘛,时还没弄清。靠脚边住着三个男人,他们是哪个电影厂“道具”,去内蒙买马路过此地。三个男人晚上神聊,讲着荤素故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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