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不知你说是不是实话,咱不知你还有没有别人。”葛佩云口气也明显地缓和。
“有没有别人,想你心里也应该有个数。”普运哲说,“最近在和你之间……你也应该有个数。”
葛佩云立刻想到,他劝她检查身体,他为她安排新家具,他们起和谐地迎来送往着客人,以及他们对于各类问题配合默契。可葛佩云自己却偏往歪
“那是你事,你愿望,你好奇心。”普运哲说。
“莫非,你非得让看见那种事吗?”葛佩云说。
“这说,你只看见有个女和坐在沙发上,或者还对表示点什,是吗?”
“这还不够吗!”葛佩云说。
“够,这就够,就足以能成为把柄。可你为什不问问她是谁呢?”普运哲说。
不是去北京吗,你从哪儿听来这种奇谈怪论。”
“想告诉你这不是奇谈怪论,那天也没有去北京。”葛佩云说。
“可是你是上火车呀,送你……”普运哲招架着。
“坐站又下来,回来。”葛佩云说。
“你……”普运哲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“她是谁?”葛佩云急着问。
在普运哲经验里,旦女人按照你要阐述内容发问时,便是你已占主动。
他说:“那是大学个同学妹妹,从外地来长邺出差。当初们有过些感情瓜葛,现在……现在你不是都看见吗?仅此而已。怎?”
“这会儿她在哪儿?”葛佩云很关心这点。
“她走,放心吧。她不在长邺。”普运哲观察着葛佩云。
“当时在这儿。”葛佩云也从沙发上站起来,走上楼梯拐角。
普运哲为葛佩云这番话着实吃惊。根据刹那间逻辑推理,他认为她话是真。他万没想到他这位老实巴交老婆能有这种“点子”。有句俗话叫“长心眼儿啦”,葛佩云就长心眼儿啦!普运哲又想,其实这种心眼儿原本就是属于葛佩云这种妇女,许多从农村来妇女都具备这种超人心眼儿。此时此刻普运哲真恨透葛佩云,他实在不能忍受她当时(和现在)这种鬼祟形象,鬼祟地藏在楼梯上看他和陶又佳秘密。这时他本可以像对待个“老婆”那样冲她发泄通,但他还是冷静下来。事情既已开头,那他就应该趁机多摸摸她底。
“好,”普运哲说,“你看见个女人,知道。还想解下你还看见什。”
别,别她当然什也没看见。
“这还不够吗?你还打算让看见什?”葛佩云喘着气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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