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点钟?”他故意地问她,显出些顽皮。
“几点钟?”她又反问着他,显出些狡黠。
“你表已经告诉你。”他说,“那,现在又要为你做件事。”
“又要为脱袜子?袜子早被你扒下来。”
“这回要扒你衣服,直到把你扒光。愿意对你说句粗话,你不反对吧?”
时才强烈地意识到原来是个人,是个人在孤军奋战。还有,当晚上十二点个人从爱娃家出来,站在清冷大街上等出租车时候,总觉出有几分伤感。坐在车上望着那满街绚烂而又寂寥霓虹灯,望着路边居民楼里那些亮灯和不亮灯窗户,那些透过窗帘发出幽暗灯光窗户特别叫感动。觉得那些窗子里生活可能平常极,却定是温暖可人,安全踏实,温馨宁静。那时特别不愿意个人回到招待所,很想从车上下来就那随便地冲着扇窗户走过去,敲开他们门加入里边那平凡生活。主人定会给开门,他们面容也会是和善可亲……说这些你不会笑吧?也许这就是女人那些最最软弱之处,平常好像什都不在乎。”
“不笑你。”普运哲说,“这不过是女人在特殊情况下种特殊心态。男人也自有男人软弱。哪个男人不愿意拥有你说那种温馨窝、那种踏实生活呢?所不同是他们不会轻而易举就产生那种去敲别人窗户意识。他们只愿意自己窗户明亮而……”
“温馨。”
“对,温馨。你们记者会形容。”
“可这实在不是形容,因为它就是。”
普运哲没等陶又佳说话,就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扔到床上。他开始
“是,就是。会让你拥有这面明亮而温馨窗户,希望你等着。”
“你能向保证?”陶又佳深情而又满眼企盼地望着普运哲。
“能,保证。”普运哲把只手捂在陶又佳手上,陶又佳觉得他手心有汗,他手比她要热。
窗外传来钟声,这是来自北京站钟声。只在夜深人静时,这个热闹地带才能听见这钟声,虽然和平宾馆距北京站并不远。他们不约而同地看看自己表,时针正指着十点。
十点,个不算早也不算晚时间。在长邺,此刻也许他还在开他会,伏在桌上处理他公事;她也许正在编她什文字。十点无论做什,仍然是天二十四小时之中个黄金时间。现在他不需开会办公,她也不需编稿,他们自有他们要做。他们都意识到这点,这也就是他们不约而同看表缘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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