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怎样?”
“听懂,不用找他。”葛佩云说,“可以想想办法让你女儿进爱华小学。可是那鞋呢?”
“您怎还提那鞋?”白已贺说,“想现在们不该再提什鞋不鞋,关键是鞋里内容。也不愿整天提着只鞋跑来跑去;给您,您也不愿意再把它带回家去。现在就把它扔掉。”说话之间,白已贺便把鞋向空中抛去。他抛得很高很高,鞋最后落在广告牌那面。
葛佩云有些吃惊地望着白已贺。
“东西在这儿。”白已贺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个小纸包,小心翼翼地打开,底片露出来。“它在这儿。”白已贺举举底片又收进衣兜,“可以还给您,咱们也可以划根火柴把它烧掉。但这不是现在应该做,还得等您个信儿,关于那个小学事。”
“怎和你联系?”葛佩云问。
“明人不做暗事。”白已贺说,“姓名、单位、住址、电话都有。”白已贺边说边掏出张预先写好字条递给葛佩云,“可惜还不趁名片。咱们联系方式由您选择。”
“会和你联系。”葛佩云说。
葛佩云转身要走时,白已贺又叫住她。他说:“哎,太太,您尊姓大名呢?也得留给吧,备而不用。”
葛佩云说出自己姓名,她说得很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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