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《康定情歌》。”
“您
人生座右铭？”
“工作着是美丽。”
“您在童年最开心娱乐？”
“偷走同桌女生作业本使她大哭。”
“果然
对这位记者判断没有错。”普运哲说。
他们都笑
，气氛也轻松许多。
陶又佳重新打开录音机，开始提出另外
些问题，她问普运哲，当您作为候选人参加选举时您会投自己票
？普运哲说，他会毫不犹豫地投自己票，因为假若个人连自己都不相信又怎可能让选举你人相信你呢？
陶又佳又问普运哲：“您最喜欢颜色？”
普运哲说：“蓝色。”
回信？”
“没有，没有勇气。后来她接连来信仍然没有回信。直到有次接到她要回国电报。”
“猜您接她去。”
“去，终于下决心去机场接她。当位满头银发、身大红风衣老人张开双臂向走来时，点也没有认出这就是姑姑。她脸惊喜对没有点责备之情，她紧紧地拥住，仿佛立刻就闻见种气味。”
“是香水？”
当陶又佳提出“能不能同读者谈谈您妻子”时
“您最痛恨事情？”
“不守时。”
“您最喜欢通俗歌曲？”
“《潇洒走回》。”
“您最爱听中国民歌？”
“不，是葱头味儿。当然不真是葱头，那确是香水，种气味典雅香水……哭，那是成人之后第次真正地流泪。姑姑也哭，她叫着小名说：‘哦，亲爱贝贝，切都不怪你，回来就是想告诉你，最怕就是你现在还不能放弃你对姑姑内疚。什时候你不再内疚才能有最后快乐！’这是完全没有想到。”普运哲说，“个备受时代折磨和亲人打击女性，她最最不安竟是这亲人对她存有内疚。答应姑姑，她在国内轻松愉快地度过三个星期，回去不久就去世。”
普运哲沉默片刻，把刚刚点燃支烟在烟缸里捻灭，眼睛看着别处对陶又佳说：“话不知切题不切题。”
“您为什还要提这种问题呢？”陶又佳说，“关心是您是不是希望把您话全部发表出去呢？说是全部。”
“时刻没有忘记是在面对位记者讲话，猜是位聪明记者。”普运哲说，“不过你录音机已经被关掉，趁你不注意。”
“已经发现这点，”陶又佳暗自笑笑说，“可是从来不过分依赖录音机，更相信脑子，善于忘掉多余，记住切有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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