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晏不太在意道：“是吗？说出来，
考虑
下。”
培森卡住
，他哪里知道什
“蝶”
秘密！正在他结巴地吐出些无意义语气助词拖延时间，飞快地思考着编个时候，钟晏嗤笑声说：“看来是假。”他看向自己心腹，“你还等什？要帮你扣下扳机吗？”
“你和没有区别！”培森声嘶力竭地高叫道，“你和人工智能也没有区别！你等着！艾德里安·亚特杀‘蝶’，早晚有天，他也要杀你！”
砰。
消音后枪声声音轻柔，在这之后，切归于平静。
“蝶”对学府星情况如指掌，程度远远超出其他星球，这点钟晏是早就知道，所以他去年并没有冒险在学府星对艾德里安和盘托出，而是直到进入纳维星区才开口。
学府星是特殊，这句话本身就理所当然。无论是从哪个层面来说，搬出这句话，恐怕任何人都会附和，所以就连钟晏很久以前得知这个情报时候，也没有多想，只当是因为联邦最高学府坐落于此，“蝶”为更解这些即将走入社会社会栋梁们情报，才对那里监控尤其严格。
可现在监控系统都拆干净！难道……
培森犹自在咒骂，钟晏得到这个意外收获，已经没必要和他周旋，扬声道：“来人。”
早早等候在外面个警察打扮男人闻声推门而入，他看着其貌不扬，培森却惊疑地止住话头——原因无他，钟晏叫进来这个男人，手上握着把枪。
钟晏踏出
“你要干什？！”培森警惕地问。
钟晏站起来，看上去竟已经准备走，他对那男人说：“他没用，处理。”
那男人点头，正要举枪，培森听到这里哪里还不明白？钟晏今天是来杀他！他目眦欲裂地在座椅上挣扎，手脚上限制装置被他挣地哗啦作响，“钟晏！你疯！现在不是恢复人类自治吗？！案子还没开庭，你私下杀掉是违法！刚当上总统你就干这种事，死曝出去，下个被弹劾就该是你！”
钟晏已经走到门口，闻言转过身笑道：“感谢你替考虑，不过请放心上路，特殊时期，总统手握重权，这点小事还是压得下去。”
黝黑枪口对准自己脑门，培森冷汗簌簌直下，他从来没有离死亡这近过，也从未想过平日里谨言慎行钟晏竟然有这样狠辣手段，生死关头，说话都语无伦次起来：“你竟然用公权报私仇！不可能，还没有开庭，都请好律师！不不，真知道‘蝶’秘密，帮你们，帮你们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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