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,那只已经红烧。”艾德里安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就是这只。”钟晏丝毫没受他影响,“会儿吩咐下去,把那个方形箱子拆开,里面东西除被子都拿出来,然后把兔子放进去。”
他说着把手上兔子塞给因特伦,因特伦手忙脚乱地接。
艾德里安卫兵走过来,向他附耳说句什。
“知道。”艾德里安说
钟晏闭上眼,对于他来说,昨夜意味着什呢?
从命运之神那里偷来段纵情时光,层层上锁后珍藏在心底最深处私家回忆,他或辉煌或潦倒后半生里,再也不可能拥有灵肉欢愉。
他睁开眼,弯唇笑笑,“……没有意义。走吧,你人在外面等吧。”
直到抵达白盾星,艾德里安也不知道,钟晏所说没有意义,是指“讨论这件事意味着什”没有意义,还是……这件事本身没有意义。
他也没有机会再问。
”
“什叫那个事?”艾德里安不满道,“那是个人事吗,个人能生得出孩子吗?”
“行。”钟晏归置好两个箱子,“走吧。”
他拉着行李箱往门方向走,艾德里安搬起扫地机器人箱子,两人前后,眼看钟晏已经出房子门,但他没有要回头看眼这个他住半个月复式楼意思。
“钟晏。”艾德里安在门里面叫住他。
小型飞行器直接停在最高议院远途飞船里面,他们下来,因特伦就迎上来,照例与艾德里安番官腔客套。
艾德里安点头,不温不火地说:“路平安。你兔子要掉下来。”
“……什?”因特伦摸不着头脑地问,然后他才发现后面这句话不是对他说。
钟晏肩膀上居然趴只雪白小兔子,刚才因为站角度问题,他没有看见。小兔子半个身子已经滑下钟晏肩膀,因为太轻,钟晏也没有发觉,现在艾德里安提句,他赶紧手把熟睡幼兔从肩上捞下来,护在手心里。
因特伦震惊地说:“这……是亚特指挥官救下来那只兔子吗?”
钟晏侧过脸问:“什?”
“昨天……对你来说意味着什?”艾德里安克制着自己语气,尽量不让自己听起来像个被别人睡来讨说法纯情处男,虽然昨夜之前他确实是。
可是钟晏明明也是啊!他怎可以完全不在乎?
钟晏垂下眼帘,“不是说好,天亮之后不提吗?”
“就这次。”艾德里安坚持道,“等出这扇门,们就没有单独说话机会。”也许是辈子都不会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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