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星球虽然这里不好，那里也不好，不过人都是很好
。”老奶奶慢悠悠地说，“那
年真难啊，上面道又道建议下来……喏，说是建议，其实就是命令
。这种重大决议罚金，根本不是
们这样小星球交得起。乐伯星区议院也没有办法，听说他们压力也很大，帮们争取好多次呢，这才拖上那
久。星球上都人心惶惶，可是大家谁都不愿意走。后来陆陆续续地，回来好多年轻人，他们都是听说家乡事，赶回来帮忙，有几个孩子是从纳维星区回来，他们说纳维星区变天，军队接管议院……也不大明白，总之，你也知道吧，纳维星区在带头反对人工智能。回来年轻人和地区议院商量，最后们向纳维星区求助，本来以为不会有什希望，但那边居然愿意帮们。听说纳维那边管事也是个年轻人，现在也只有二十几岁。”
“二十七岁。”钟晏说。
“
“你收着吧，不要钱。”老奶奶笑眯眯地说，“你是纳维军区人吧？”
显然，她认识两个卫兵制服，可是不知为什却没有认出钟晏脸，反而理所应当地将他们当成伙。
钟晏有点尴尬，否认道：“不，不是。”
“那就是纳维军区客人。”
不请自来客人，说是敌人还合适点。
钟晏正想着怎委婉地告诉对方自己身份并不受他们待见，老人自顾自地念叨开。
“你拿着吧，不缺钱，就是整天闲着做这些，家里堆不下才拿出来摆摊。哎，们这个星球，年轻人可不多见，能出去都出去，不过，前两年出事，倒是有好多小姑娘小伙子们又跑回来。你知道前几年们这里被划分成资源星球事吧？”
岂止是知道。当时他还没有当上列席议员，但位置已经很高，负责两个星区议案，而负责乐伯星区、对这个议案做出最初决定议员就坐在他隔壁办公位。
“听说这事闹得很大，虚拟社区上也到处都在说，你们年轻人肯定是知道。年轻时候也爱逛虚拟社区，不过们这里信号不好，大部分时候只能用无图模式，要不然就不容易打开——哎，你别说，现在接进纳维星区本地虚拟社区，倒是比以前好多。不过人老，整天看虚拟屏眼睛疼，还不如做做手工，出去摆摆摊。”
钟晏总算明白对方为什没认出自己。他不是个乐意倾听人，但实在很喜欢那对袖扣，既然老人执意不收钱，他总不好真白拿，陪着说说话也是好。于是他坐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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