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正要掀开床上人身上外套,艾德里安把抓住他手。
“这个房间里监控都撤干净?”
尉岚点点头:“能撤撤,撤不掉通知监控室人屏蔽信号。”
“你听见。没监控。”艾德里安说,亲自掀开自己外套。
折腾这阵子,钟晏脸上红晕已经扩散到整个脸,也不知是发烧还是被气,或者是路上数次挣扎未果折腾到缺氧
那个神秘男人瑟缩下,更紧地环住艾德里安脖子,费恩这才注意到,对方露出截手腕白而瘦,手指修长,看上去很年轻。
双很年轻手,那大概不是教授。嘉宾里穿黑色正装就很多,不过年轻,这个身材,肤色这白……费恩眼睛越睁越大,他忽然觉得,这双手似乎有那点点眼熟。
艾德里安瞪眼费恩,“你哪来这多废话。该干嘛干嘛去。”他说着抱着人往诊室去,撇下艰难消化着这个消息副官。
尉岚给艾德里安开门,看眼他怀里,道:“男?那不能躺,侧放在床上吧。”
艾德里安莫名其妙:“发烧为什要侧放?什男?”
地说,“还要用诊室床?这刺激吗?”
艾德里安吼道:“你在想什乱七八糟!让医疗官在诊室待命!”
他说完就挂通讯。
费恩兀自琢磨会儿。艾德里安听起来中气十足,不像受伤,多半受伤就是对方,这半夜三更,能受什伤呢?
艾德里安还特意强调撤掉诊室军舰内部监控设备……
尉岚准备器械手顿顿,抬眼问:“发烧?可是副官说……”
“说什?”
“……没什。什原因引起发烧知道吗?”
“长时间受凉?可能还有点别,你给看看吧。”艾德里安说着,把人安顿到床上,那个罩在外套里男人异常安静。
尉岚默默地把所有准备好器械又都放回去,拿出常规检查仪器。
费恩觉得自己完全领会上司意思,忙不迭地去把随行医疗官从床上拖起来。
“可算回来,医疗官等你好久…………”费恩话没说完,就瞪大眼睛。
艾德里安从安全门外进来,怀里抱着个男人——这不是重点,因为知道当年些内幕,费恩对这件事毫不诧异。他诧异是,这个人虽然头脸和上半身都被艾德里安外套盖住,但件外套能遮住地方毕竟有限,这个男人明显穿着身黑色正装。
他不是学生。
“呃,”费恩卡下,“这,这位是个教授还是……今天嘉宾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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