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根结底,是自己蠢。
况且,答案是在交卷后才有,那些为解题而浪费掉时间和精力,也都已经无可挽回地浪费掉。
这多年经营维持、心心念念,其实只是个厢情愿思想误区,怪可笑。
易辙收回目光,拉上窗帘。
八点半,他掐着点给许唐成打个电话。电话很快被
易辙站在酒店外,来往车流没歇过,却很久都没见辆可以载客出租。侍应生小跑着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忙叫车,易辙摇摇头,道声谢,便转身,沿着路朝前走。
他认路本领很好,可不知为何,来许多次,他对于上海路却是极少有印象。站在个十字路口,易辙想半天去车站话应该朝哪边走。在原地转两个圈之后,他还是放弃,到旁拦出租。
没有上海直达C市列车,易辙仍旧像往常样,买到北京车票。最早趟车是明天早上六点多,易辙把车票和找回来钱股脑塞进兜里,在大厅找个地方坐下。接下来时间几乎都在发呆,有时是盯着某个在地上来回磨蹭旅行箱车轮,有时像是什都没有看到,地板接缝、踏过双双脚,都不在眼中,也不知时间是怎样走掉。
过零点,许唐成才回他消息,说手机在充电,刚刚没看到。
易辙捧着手机,将这很普通行字来回看几遍。不待他回复,许唐成已经又问:“睡吗?”
不远处响起小孩子哭声,易辙抬头望眼,眸中闪烁,最终,还是由着手机屏幕暗下去。
角落里有个座位空出来,易辙握着手机起身,换到那里。
六个小时之后,列车准时出发,易辙排过长长检票队伍,最后次,抬头看眼那个液晶显示屏——“上海虹桥—北京南”。
他座位靠窗,在目光错过窗外事物时,易辙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再没有昨晚那些情绪。震惊、失望、不甘、伤心,好像在短短六个多小时候车里彻底消失在他生命中,他心里平静得可怕,仿佛自己只是在坐趟公交,而这个很大城市也从来和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冷静下来想想,易远志和易旬态度并不是没有过任何显露,很多时候,他们甚至都不曾隐藏那份淡漠,只是易辙直选择性忽略,直在自欺欺人。就像是道不会解题,他陷入个思想误区,总觉得差最后步就可以解出来,可直到看到答案,他才发现从第步开始就已经想错,最后步永远不会被解出。再顺着答案往回摸,又发现题目给出条件并不可谓不明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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