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累到
定程度，心理防线大概是
两人在起之后，易辙对他向来有说，有二说二，就算有时习惯简略，在表达关心上，也从来都是坦坦荡荡。这样舒服惯，许唐成都已经快忘那种他们两个人分别小心翼翼
情景。
空调被关掉，扇叶不慌不忙地合拢。
思绪像是在顺着扇叶运行轨迹缓慢往回爬，许唐成猛然发觉，两个人之间这种别扭氛围，已经成最近常态。
他怕易辙自责，怕易辙难受，所以绝口不提自己艰难现状。可朝夕相处，易辙那双眼睛里又从来只装着他，便不可能看不出他疲惫。
至于易辙也始终保持沉默原因是什
，许唐成不确定。或许是因为仍然介怀许唐成对于那件事处理方式，毕竟，他从没认同过许唐成做法，只不过因为不想争吵，所以不再提这件事而已；又或许，他是仍然把自己困在个笼子里，觉得是自己造成今天局面，所以自己没有什立场去劝许唐成不要那累。
易辙凑近点，问。
“没睡着。”
“几点？”整张脸几乎都埋在被子里，使得许唐成声音听起来闷闷。
“快两点半。”
许唐成听，深吸口气，挣扎着坐起身。他拽把自己头发，企图利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些，但里外疼痛感加起来却带得头皮阵发麻。
这些都是许唐成时之间涌出猜测，似乎，他也无从得证。
两个人走到学校，路上闷热加重许唐成身体不适。他朝后仰着、左右各下地动动脖子，颈椎穿来痛感同时，还伴随阵强烈晕眩感。许唐成站位置是电梯角落，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扶住什，但那只手就像自己有主意样，半路改方向。
闭塞空间，冷白灯光，冰凉电梯扶手。许唐成缓过神来，觉得这样环境简直糟糕透顶。
电梯到达三层，同乘人都走出去。
许唐成有种想现在也跟着逃离这里冲动，但猝不及防，忽然触及到记忆中个画面，使得他下愣在那里——曾经某刻，也是在电梯里，易辙告诉他梨涡可能是刚刚才有。
易辙跟着坐起来，还有些愣：“这长时间，没睡着吗？”
许唐成摇摇头。
他今天实在难受，难受到心在易辙问他时候，居然没忍住，说句：“中午总睡不着。”
“那要不……”易辙顿顿，“下午别去实验室？”
这话易辙说得不自然，许唐成听得也不舒服。他拽着头发手还没放下来，时间，竟然对着摊在腿上被子发起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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