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……”
被呛到，成絮躬着身咳个不停。
“你干嘛呢？”在许唐成开口前，易辙先问
出来。
郑以坤没答。他松开成絮，
只手平摊到身前，在距离手掌很近
位置，夹烟食指轻弹，半支烟抖抖。
截烟灰径直落入他手心，还带着在夜色中挣扎、未灭火星。
蹲在路边，看着地面，不知道在想什
。郑以坤站在他旁边抽烟，两条眉毛死死拧着。烟雾像是都被他凶神恶煞吓得不敢多留，未在空中成形，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消失。
“他坐不车吧，”见他们出来，郑以坤在原地道，“
背他找个地方睡觉，你们回去。”
“不用。”许唐成淡淡地看郑以坤眼，然后走到成絮身边，蹲下来问他怎样。
这冷淡眼，加上他们两个这晚才出来，郑以坤立马人精似地猜到什。他将目光转向易辙，易辙也在看着他，脸色不怎好看。
郑以坤撇开头，自己笑笑，朝着大树底下掸掸烟灰。
许唐成和易辙同时惊讶地看向他，郑以坤却似无知觉，面色平静地晃晃那只手，让烟灰滚圈。
然后他轻轻拉起成絮手，展开他手指，把已经迅速冷却下来烟灰转入他掌心。
夜寒，风大，沓烟灰扑簌散开，斜着飘落。直沉默着成絮忽然伸出手去接，许唐成看到，立马将他摁下来。
成絮却又伸出另只手，去捞空中最后点烟灰。
烟灰从他指缝中逃，他忽然撒酒疯似地朝着什都没有空中挥舞着那只手，挣扎着要朝前扑。许唐成吓跳，连忙扶住他肩膀，把他往怀里带。但醉鬼不知哪来力气，许唐成被他撞得晃，险些两个人都倒在地上。
易辙迅速上前到另侧扶住成絮，成絮被两个人压制着，依然在闹，嘴里含混嘟囔着，非要去接不再有烟灰。
郑以坤挪两步，蹲到成絮身前。静静地看着他闹急秒之后，他忽然深吸口烟，捏着成絮手腕朝前倾身，将烟圈尽数吐到他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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