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声震得耳朵疼,但许唐成已经顾不得挪远手机。他提高音量问郑以坤在哪,那边郑以坤却听不见似,又是声“喂”,还个劲催他快点说话。
“你在哪!”
许唐成这辈子从没用过这大声音去吼,吼完三个字,喉咙都开始发疼。他咳声,易辙顾不得还在开车,伸手抢过手机。他没用耳朵去贴听筒,而是直接把手机放在嘴边,大声喊着让郑以坤赶紧找个安静地方,有急事。
等约有十几秒,那边终于传来郑以坤恢复正常声音:“什事?”
易辙把电话递回给许唐成。
电话里成絮完全是失控状态,虽然说几句话,但混着哭声,许唐成根本听不清。他没得到任何有用信息,再回拨很多次,却已经都是无人接听。
“听着他那边环境很吵,有很大音乐声,”许唐成凭着自己感觉猜测,“而且他喝多,应该是在酒吧。”
可是,北京有这多酒吧,成絮到底会在哪家?
凌晨三点钟,他们两个人开着车绕在北京城街上,找不到任何头绪。许唐成猜到会让成絮崩溃原因只有傅岱青,可他与傅岱青不算认识,也没有他联系方式。甚至,到这时他才发现,他竟想不到任何个与成絮亲近、可能知道他行踪人。
联系不上,他们就只能碰运气地去找。
“是许唐成,”自陈句,许唐成开始快速地说明情况,“成絮刚刚给打电话,他又哭又闹听不清再说什,还不知道到底出什事,也不知道他在哪,现在已经联系不上他。不过刚刚电话里背景很吵,跟你刚才差不多,应该是在酒吧。跟易辙不知道该从哪找起,想问问你。”
“操,”郑以坤听完,立即骂出声来,“他是自己个人还是被什朋友带着?”
许唐成知道不同情形会造成不同后果,所以他不敢隐瞒,如实说:“不知道他是不是个人,但猜是因为感情问题。”
“那就是个人。”郑以坤很快接道。
握着手机手紧紧,许
“你先往工体那边开吧,那边酒吧多。”许唐成紧皱着眉头翻出手机通讯录,准备问问常去酒吧玩同学。
“问郑以坤。”易辙开着车,忽然说。
他知道郑以坤混酒吧混得很疯,最疯狂时候,周有五个晚上都泡在不同酒吧里。他和几家有名酒吧老板都很熟,还跟易辙说过,如果去玩话找他,拿酒价格至少能降到三折。
许唐成用易辙手机拨郑以坤电话,第通没有人应,第二通响三声,接通。
“喂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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