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上电脑,他不得不正视个直在回避问题——自从那天开始,许唐成就再没主动联系他。
那天买绿茶饼还好端端地放着,易辙没吃。因为不敢。
到从前那样,但问题问出来,他才觉得这三个字被自己说得生硬,连表情都像是个在做例行追问考官。说到底,自己还没有那强大功力,能够在易辙面前镇定地演戏。
易辙却根本没有心思去注意这些细节。他呼吸都是乱,回答他问题时,也断断续续、毫无逻辑。
“看不惯,看不惯他们那套……就,挺没意思。”他发现自己其实什具体原因都没说出来,强打起精神,接着说,“老师恨不得让人都点头哈腰,还有些人也不……”
最后两个字被他留在嘴里,因为过于敏感,引发些让他慌得手脚发软联想。
还有些人也不喜欢。
那天回程像是场噩梦,他知道许唐成定是发现,只不过在装作什都不知道。
假期前最后几天,他都再没去找他,甚至也不知道他到底何时离校,何时回家。早就已经进入春运阶段,这时已经不可能买到回家火车票,易辙做好打算,等过几天去他实验室偷偷看眼,他要是走,自己就去客运站排长途大巴。
但没等他去偷偷看,陆鸣忽然在学生会群里问,有没有还留守在学校学弟学妹,临走前起出来吃个饭,他请客。群里立刻有不少人说他虚情假意,等大家都走才说要请客。易辙看眼便关掉QQ窗口,假装没有看到,不作回应。可陆鸣神通广大,也不知是怎知道他还在学校,很快就来单独跟他聊天,让他就算想退会也定要去。最后还捎带说句,自己还请许唐成来。
本都拒绝两句,在陆鸣把“许唐成”抛出来以后,易辙呆呆地看屏幕半天,还是敲下个字。
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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