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酩仿佛还残留着“掉马后遗症”,想到结契,浑身皮都下意识绷紧。等他反应过来,又调息几下安慰自己:没有扒皮环节,放松放松……他只用多温习几遍结契流程,明天好让他灯灯满意。
江荇之则是想到那套里衣,期待中带些忐忑:也不知道墟剑看会是什反应?
他想着脸上热,抬手把钟酩推回他自己屋里,“快回去吧,们今天都早点休息。”
钟酩摸摸怀里随身携带书册,“夜安,灯灯。”
“夜安,阿座。”
江荇之依他,“好吧,很期待。”
钟酩嗯声,喉头动又朝他看几眼,欲言又止,“……那你呢?”
“什?”
那双薄唇紧抿,像是难以启齿。江荇之品片刻,恍然道,“你是想问有没有惊喜要给你?”
钟酩耳根泛红,“嗯。”他说完又补充,“但如果没有也无所谓……就是随便问问。你不用再去特意准备。”
,“那走。”
他走前,又转头朝江荇之眨眨眼,“加油!”
“……”
送走蔺何,江荇之火速回到自己卧房里,都没来得及拆开看看,便把那套里衣直接塞入衣柜底层。
情趣这种东西,要在对时间、对地点发生才叫情趣。在错误时间、错误地点打开,只能叫烫手山芋。
这是结契前最后夜。
两人都在各自为明天暗搓搓地做着准备。
江荇之回屋把门关,几步走到衣柜前,拿出还未拆开里衣——他干脆今晚先穿在里面,明天直接在外面套上喜服,免得大典结束后来不及回屋。
装着里衣箱箧打开,江
江荇之看着钟酩副口不对心样子,下“咯吱咯吱”笑出来。他本来还在为自己准备惊喜而感到羞耻,这会儿全化作干劲。
他伸手啪地捧起钟酩脸,“当然有!你明天就知道,好好期待~”
钟酩眼睛亮,喜悦溢于言表,“好。”
两人腻歪阵,日暮很快降临。原本放松下来内心随着日落再次生出丝紧张情绪。
但两人紧张点不太样——
事实证明江荇之是对。
他刚把衣服塞好,钟酩便取到定情信物回来。
江荇之稳稳神色大步走出门,钟酩正迎面走来,“怎回屋里?”
“本来说睡会儿,结果你就回来。”江荇之不露声色地转移话题,“定情信物拿到吗?让看看。”
“明天结契大典上再送给你。”钟酩说着神色幽幽,“本来想给你个惊喜……没想到被你提前知道,现在至少要保持点期待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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