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天色
他把着门框,“别胡说,这是在为们新婚燕尔蓄力。”
落在他身上目光深几分。
江荇之恍若未觉,本正经道,“再说,个人待着才好静下来细想,你到底什时候有过情感表露?”
“你可以等白天慢慢想。”
“不行,想不出来心里发慌。”
江荇之回忆半天,没找出那句情感表露,反而越想越上火,看向钟酩眼神逐渐幽深起来。
钟酩赶紧给人顺毛,“真有。想起来就给你奖励好不好?”
江荇之来精神,“什奖励?”
钟酩凑近,贴着他耳畔低语几句。江荇之立马又变得红黄红黄,嘴里骂句“不正经”,但还是诚实地点点头,“好。”
·
他想来想去,满脑子飘过却只有来自钟酩挑衅:
“江荇之,你脑子里是不是装九州大好河山?”
“为什?”
“不但沟壑纵横,还有汪洋大海。”
“……”
所有……都会结为体。”
江荇之便手捧捧脸,“喔。”
他被钟酩说得心驰神往,不由急迫地期待起来,就连七天都显得格外漫长。他感叹道,“们前几百年到底都在干些什?”
明明相互暗恋这久,要是说开早该在起!
钟酩说,“直以为你讨厌。”
“……”
砰,屋门干脆利落地关上。
江荇之把目光幽怨钟酩关在门外,个人窝上床榻,团着被子在脑海里仔仔细细搜刮着记忆。
个时辰过去。
两个时辰过去……
在河边茶铺坐着晒下午太阳,闲适天很快过去。
江荇之打包些点心,准备带回昆仑慢慢吃。
鉴于昨夜“伤敌千,自损八百”相互折磨,今天江荇之拒绝钟酩同榻申请,坚持独占榻。
钟酩站在门口,垂眼看着他,“昨日新婚燕尔,今日七年之痒?”
江荇之,“……”
“墟剑,你盯着看什?”
“看你脸上睡痕还没消。修炼时候睡得好不好?”
“江荇之,今天给你带点东海芙鱼。”
“你怎突然这好?”
“毕竟你需要补补脑。”
江荇之嘀咕,“明明是你总捉弄。你要是早些表露出点点来,还装什?”
钟酩忽而顿,笑下说,“表露过。”
江荇之下坐直身子,“什时候?”
“还说笨,听不懂暗示。”钟酩扳回城,“你自己好好回想。”
江荇之便苦思冥想起来:墟剑向他表露过?什时候事,怎可能?如果真表露过,自己哪儿还能无动于衷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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