注视着他视线瞬不眨。
江荇之把心横,拽着钟酩衣襟气势十足地开口,“让…让你进来,行吗!”
搂着他手下收紧!钟酩神色顿时更加激动,像被他这话戳到点,胸口都起伏起来。他紧盯着江荇之,忽然低头口咬住他唇。用点力,又稍微放松,只在齿间细磨。
他压着嗓音道,“…行。”
在关键问题上达成共识,钟酩满足地搂着人个劲儿亲亲啃啃。
他被按着唇说不话,眼看钟酩副蓄势待发、身体力行模样,急得立马用上神识传音,“没有!没有!”
按着他指节稍松。
钟酩看着他,哑声问,“没有?”
“当然没有!谁要压你……”江荇之趁着这松动时机,扳开他手别过头,舌根还残留着阵酥麻后劲,他差点大舌头,“是说干架,修为上!”
考量视线落在他身上,试图确认他话中真实性。
钟酩禁锢他姿态是那强势,眼神和话语都像是团火,热烈地煨着他,将他化成滩春水。
江荇之被这撩拨,腰身竟然真软在他掌心里。钟酩还在垂着眼问他,“这急着结契,是想要压?”
……冤枉啊,他才没有!
江荇之想要开口辩驳,唇张又被指腹按住舌头。那只拇指按压着轻轻搅动,他倏地瞪大眼,“唔…”
墟剑居然,居然这样!倒是让他解释呀!
江荇之感觉自己像根肉骨头,被条大狼狗叼着,连骨髓都要被吸走。他抵抵对方腰,“行…阿座……”
半晌,钟酩笑声,随即低下头来细细咬着他耳朵,“喔…那灯灯说,结契时候要怎做?”
什怎做?江荇之整张脸烫得厉害,委婉道,“才不要这累。”
累事就交给墟剑就好,他看书册上都写,主导那方要全程劳作,他这条咸鱼只想舒舒服服地躺着。
钟酩松开他耳朵稍微直起身,细细盯着他,“听不懂,要灯灯直白地说。”
江荇之深吸口气墟剑到底知不知道什叫羞耻?他都表露得这明显,还非让他说。
江荇之心头砰砰乱跳,眼眶都在发热,像是快是要烧起来。他仰开头,“说是干——”
钟酩眼神黯,拇指追上来,“干?”
干架啊!江荇之眼前蒙层水汽,急得拿膝盖又抵人下。
下刻,视线却陡然颠倒。他被钟酩就着面对面姿势翻个面,后背下靠在躺椅上。搂着他男人低头看来,神色强势而又危险,简直是要把他里里外外都抹干吃净。
江荇之抖诛绪这小孩果然是要干大事,真是坑死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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