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人菜瘾还大,说就是他。
鞋袜穿好,外衫也重新披在身上。江荇之摸出自己面具准备下山,“既然大师还没回来,闲着也是闲着,们去考核场看看。”
他说着走出院门,却没听到钟酩回应。
江荇之转头,看后者还站在院门口。钟酩同他说,“你去吧,就不去。”
“那你要干嘛?”
钟酩笑笑,“那是回来得不是时候。”
江荇之看他情绪转好,顺势将刚才话题翻篇,问起考核情况来,“你今天去看第三场考核,进行得怎样?”
“按部就班。”钟酩走进屋将他放在榻上,又替他拿外衫和鞋袜过来,“你若不放心,待会儿再去看看。”
“喔。”江荇之正要接过衣鞋,对面男人就矮身蹲下来。温热掌心裹着他微凉脚,作势要帮他穿上。江荇之惊下,将脚缩回来,“不不用,自己来。”
明明他俩亲都亲过,昨晚甚至还躺在同张榻上,但都没有这会儿来得让江荇之羞臊。
钟酩神色顿时变,“谁让你胡乱试?”他揉把江荇之腰,又问,“试出来什?”
“不能咸鱼。”
“什?”
“你也觉得很离谱,对不对?”
“……”
钟酩默下,“有事出去趟。”
江荇之狐疑地上下打量他几眼,“有事?去哪儿?”
男人凸起喉结上下攒攒,片刻,他轻轻转移话题,“快去吧,考核都开始好会儿。天黑前回来。”
……好奇怪,绝对有事瞒着他!
江荇之几步倒回去站在钟酩跟前,双眼又变回照亮真相审讯灯,“阿座,你要去干什?”
三界第剑修、剑破天墟剑,这会儿正半蹲在他跟前,捉着他脚替他穿袜子!
“别躲。”
那只手又握着他脚踝拉回来。钟酩垂着眼睫,将他脚搓热才把袜子套好,“灯灯还和客气?”
这是客气问题吗!
江荇之攥紧身下床单:墟剑这个人,脸皮真是时薄时厚。明明不经撩,还顺杆子爬得比谁都快。
半晌,搂在他腰上手个用力,将他按进怀里。江荇之趴在钟酩身前,感受到紧贴胸膛起伏着,上方人深吸口气。
他被搂得有点心动,又有点茫然。
墟剑好像在生气?
钟酩搂着他平复会儿情绪,低头看人只穿件里衣,还光着脚站在地上。他皱皱眉,随即俯身把人抱起来,转头出屋门,往江荇之院里走,“回去把衣鞋穿好。”
“正打算穿,你就回来。”江荇之圈着他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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