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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桓玑君曾经说过：箜玄秘境内，天方地圆。
脚下能踩实
地面不分南北，天上却有明确方位。
江荇之记得他和墟剑去寻机缘地方在北面
处通天殿中，但进入通天殿入口是某片下陷沙漠。
“先找处流沙。”江荇之在长久沉默后重新开口。
整理好情绪，江荇之站起身迎着人来方向应声，“柏慕。”
声音出口还有点荡漾，他口气倒吸回嗓子眼儿，差点呛下。脚步声很快走近，钟酩身影映入眼中。
江荇之朝钟酩看
眼，却见那深邃眼底似有余热。
他刷地别开视线：自己怕不是还没从幻境里清醒过来……
“怎
跑这里来？”声线带着细微嘶哑。
不然对着那耳垂咬口再走也行。
淡淡懊丧过后，体内燥热总算平复大半。钟酩转头环顾周，却发现没见着江荇之人影。
他急急迈出脚步，“江荇之！”
隔不远处巨石背后。
江荇之正蹲下身子捧着自己发烫脸颊，小脸通黄。
说到底是谁折磨谁啊，你就是个幻境，
才是正儿八经深有体会那个。
对方说完，真就顺着他心意放开手。江荇之抓紧着最后点时间盯着墟剑脸——
该出去。
他在心底叹口气，有些遗憾地荡出道灵力，震开幻象盘绕。碎裂场景中，他最后看墟剑眼。
视线相交，对方竟也直直地看向他。
身旁低低应声。他没忍住转头看去，只见男人侧对向他，目不斜视。
“柏慕，怎？”
难不成是反悔，还是想去寻天材地宝又不好意思开口？
江荇之善
江荇之满脑子还是刚刚经历过刺激幻境，没心思去深究对方那点异样。他越过钟酩往山林外走，“在幻境里梦游过来。”
“嗯。”
对方不知在想什，轻易接受他这胡扯借口，似乎也是心不在焉模样。
正合他意。
江荇之循个方向，匆匆启程，“往那边走。”
墟剑，墟剑最后那眼也太……
通清心咒从嘴里叭叭念出来，江荇之捂着脸念叨好会儿，便听见有脚步声朝自己这边走过来，还伴随着呼喊，“江荇之！”
靠，是柏慕。
他赶紧拍拍脸冷静下来，尽量让自己看上去神色无异。
他虽然脸皮厚，但也不是完全不要脸。
眼底灼灼，烫得他心口发热。
·
重新回到白雾弥漫林地。
钟酩心头情绪还没完全压下来。掌心残留着那微凉如玉触感，以及带着热气瓣柔软。
该亲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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