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凡摸着额头站起来,脸色惨白惨白,“可能有点中暑。”
郁白含说,“扶你去医务室。”
“还是带他去吧。”金茗已经将徐凡搭上,迟疑道,“都怕你俩起晕在路
金茗相当拙劣地岔开话题,“来打扑克吗?”
郁白含:?
杨子曳和徐凡已经拉着他坐下来。
郁白含懵懵坐:嗯……?行叭。
·
“嗯,早点睡。”
“晚安,玛姑娘。”
“……晚安,萝卜干。”
互相讨不好晚安结束。
郁白含挂完电话从阳台回来,室友几人都看向他。
“快翻墙来探望你萝卜!”
视频对面,陆焕靠在书房椅子上,垂着眼轻声问,“然后直接把荣誉墙上照片,挪去校园警备栏吗。”
“……”郁白含羞涩地从屏幕上戳他脸,“瞧你,真幽默~”
陆焕弯下唇角,又问,“军训累吗?”
郁白含瞬倔强,“你在看不起谁?”
什叫“还没”。
他为自己正名,“经常锻炼好吗。”为无止境瑟瑟!
“行行行,你厉害。”
几人说说笑笑地去向食堂。
·
周军训很快就要过去。
倒数第二天时候,太阳特别烈。
正午日头明晃晃地落下来,近地面空气好像都被烘烤出股热浪。
到中午解散时,郁白含刚拿起自己包,身旁徐凡忽然个趔趄差点晕倒。他忙伸手将人扶住,离得近金茗也起扶把。
“没事吧!”
金茗随口道,“在打电话呀。”
郁白含,“嗯,和家里人。”
他铺垫句就等着几人往下问,好甜滋滋地介绍下他们陆学长。结果刚说完这句话,宿舍里便集体默。
啊,破产家人……
静默五六秒之后。
“看们白含,又敏感。”陆焕拿捏着他调调安抚,“等军训结束,带你去吃海鲜锅。”
郁白含黄扑扑,“不吃海鲜锅,要吃别~”
“……”视频那头默。
片刻,陆焕喉头动,抿下唇,“别浪。”
身后隔道阳台门就是正在聊天打闹室友,郁白含也不敢太浪,怕惹火上身。他过个嘴瘾,缓解这几天干涸,便适可而止地不再造作,“那先挂。”
军训安排得相当紧凑,不但上午、下午要训练,有时候连晚上也有紧急集合。
加上军训封闭而严格。
自从开学以来,郁白含还真没能和陆焕见上面。
军训刚过半,整棵萝卜都快蔫儿。
郁白含感觉自己“麋陆成分”严重缺失,他只能在晚上睡前抽空去阳台,和陆焕视频十几二十分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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