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陆焕目光
紧，“别闹。”
屏幕晃动
下。
陆焕像是想要制止，但最终还是被情感占据上风。
郁白
“还疼？”视频里传来陆焕
声音。
郁白含抬头，就看陆焕目光落在自己领口和身前，大概是以为破皮萝卜剐蹭到衣服。
出口话头转，郁白含看向陆焕，“嗯。”
目光相接，陆焕唇抿下，嘴唇有些干。顿半晌开口，“
看看。”
这几天早就看过无数次。
对面传来低低声，“嗯。”
光听声音好像不够。
顿顿，郁白含心痒痒地点开摄像头。屏幕上画面亮，映出他半张脸，还有侧躺下睡衣领口上方肩窝。
听筒里传出呼吸好像重几分。
郁白含脸热热地催促，“你呢？”
郁白含直蹲到晚上十二点，消失下午陆焕终于又来回信。
【鱼】：刚结束回酒店。
【有耳】：要和你打电话。[拍桌子]
隔两分钟，道语音通话就打过来。
郁白含：！
，这会儿应该是陆焕凌晨。
郁白含简单回条。
【有耳】：起床！[萝卜出坑]
再收到消息已经是中午，陆焕说要去参加个会议。
大概是这次出差行程安排太紧。
郁白含便靠在床头，撩起衣摆。
头天落下印子还没消，深深浅浅。
通话那头，陆焕没有说话。
郁白含在他注视下心跳逐渐加速，萝卜皮早已习惯每天被揉搓，这会儿开着视频，浑身都生出丝不满足。
他看陆焕眼，忽然将衣摆咬住，手放下去。
屏幕上画面转，陆焕脸就露出来。
入目先是截泛红脖颈，衬衣领带系到最上面，严整地抵在喉结下方。画面往上抬点，接着就看陆焕眸色如墨，脸红气热。
——像是只听着郁白含呼吸，看着那小片雪白，就被撩起情绪。
郁白含跟着浑身热。
他红彤彤地从被子里坐起来点，起身时候胳膊不小心撞到床头靠背，他就轻轻“嘶”声。
电话下接通。
他握着手机趴在陆焕被窝里，先前想说话在此刻忽然都默下去。
陆焕也没有开口，时间只听得见彼此呼吸声。
缠绵呼吸透过听筒传来，丝丝缕缕地勾着人心口。
片刻，郁白含脸颊蹭下枕头，“陆焕。”
整天下来，陆焕只在中途抽空回他几句。
明明前几天还在随时随地搂着亲。
这会儿突然被放置冷却，郁白含心头下空落落。
他捧着手机不满足地往床上滚：
想要瑟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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