震惊。而人们往往对这种污蔑人话宁可信其有,决不信其无,特别是那种事儿。她发誓说自己只要活天,就让他不得安生。可就说,要是他待她如禽兽,她为什还急着回到他身边呢?不过话说回来,她是个快到更年期人,比他大好几岁呢。那些普通人家刁婆子们,到更年期时候总是半疯半魔——”
这封信给康妮大打击,令她堵心。她在这儿如此生机勃勃,却要成为那下贱肮脏事情部分。她生梅勒斯气,气是他居然没有摆脱那个伯莎·库茨。不,她气是他居然跟她结过婚。或许他当初确是有点低俗。康妮想起来之前和他度过最后夜,不禁颤抖起来。他甚至跟个叫伯莎·库茨起体验过所有那些肉欲,这真叫人恶心。看来最好还是甩他算,彻底甩他。或许他真是个俗人,真是个低贱人呢。
这桩事让她厌烦透,为此她甚至羡慕起格思里家女儿们,她们是那不谙世故,那天真无邪。她现在就怕什人知道她跟那猎场看守事。这事要是说出去多丢人啊!她不安、害怕,感到特别需要别人尊敬,甚至那俗气无比格思里家女儿尊敬都行。如果克利福德知道她风流韵事,那将是种多难言耻辱呀!她怕,让社会和污秽流言吓破胆。她几乎希望能摆脱那个孩子。简言之,她吓得魂不附体。
至于那瓶香水,那是她过错。她忍不住要往他抽屉里两块手帕和衬衫上洒香水,只是淘气而已。她把半瓶野紫罗兰香水留在那儿,是想让他闻到香水就想起她,而那些烟头则是希尔达留下。
她忍不住向邓肯·福伯斯说自己秘密,不过她没有说自己是那看守情人,只说她喜欢他,并对福伯斯讲他身世。
“哦,”福伯斯说,“你等着瞧吧,那些人不把那个人整垮是决不善罢甘休。他有机会但拒绝跻身中产阶级,他非要在性事上特立独行不可,那他们就非毁他不可。他们最不能容忍就是你对性这东西坦白公开,他们觉得那比什都脏。其实,你越是玷污性,他们才越高兴呢。可如果你在性观念上执着,让他们无法玷污,他们就要毁灭你。人们有个疯狂禁忌,那就是不允许把性看成是自然生命。他们不这认为,也不让你这认为,否则就要杀你。你就等着瞧吧,他们非把那个人毁不可。他到底干些什呢?说他跟他老婆行房时做得过分,难道他没这个权利吗?他老婆应该为此感到骄傲才是。可你瞧,就连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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