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讯接通后，对方
声音清晰地传过来，“兼竹师弟，你不是已经出关
吗，怎
不参加这次历练？”
兼竹恍然想起，何师兄应该也在参与历练弟子队伍里。怀妄要带他去寻法器消息当时只有掌门屋内几名师兄听见，看来并没有传播出去。
他没有隐瞒，统
口径道，“
突破出窍期，仙尊说带去寻件趁手法器。”
对面立即传来倒吸冷气声音，“嘶……仙尊对你真好。”
他们对话没有避着怀妄，兼竹转头看旁边怀妄眼。怀妄正看向他，目光相接，后者又迅速别开。
他觉得有个点想不通，“若不再是原来人，那讼阁其他下属们为什察觉不出？亦或是察觉出，但又为什依旧服从于另个顶替上来人？”
不同于当时在鲛人族，鲛人王伪装得很好，很多人都没察觉出来。讼阁行事风格变化太大，就连兼竹这样个外人都发觉，内部人不应当毫无所察。
白玉般手指将桌上锅碗收拾干净，怀妄姿态从容依旧，像是两人在唠家常。
“不至于察觉不出。”怀妄说，“能叫人背信弃义，古往今来无外乎两种方式。”
兼竹听懂，揣着袖子仰在椅子上叹口气，“威逼利诱，千古不易。”
较真。
这初恋剧本，还真是有点香。
兼竹起逗他心思，撑着下巴看他，“那你想出来吗？”
怀妄瞅着那口小瓷锅，“只想到你喜欢吃。”
“已经不错。”兼竹欣慰，“你抓住核心。”
兼竹就笑声不再看他，放他个人在旁边兀自体验初恋羞涩。
注意力再次放回到何师兄这边，兼竹心中本来还隐隐警惕着何师兄“蒹葭苍苍”雷达——但出乎意料，何师兄这次根本没有多想。
似乎在众弟子眼中怀妄就是个
看来要查清是什使讼阁风格大变，还得从这里切入。
至于那女子条件——到底是殊途同归，还是节外生枝，现在都不得而知。
·
状况暂时陷入僵局。
兼竹正瘫在椅子上坐看云卷云舒，传讯忽然响起来。他直起身，是何师兄找他。
“……”
昨日休息整天，暂且搁置事情也该被重新提起。
谈恋爱不耽搁正事，那神秘女子条件又被摆在桌上待他们讨论决策。
“讼阁阁主定然是有问题。”兼竹擦擦嘴角，靠在椅子上摊开肚皮，他仰起脖颈望向头顶，天空苍茫干净。
怀妄毒奶向准到令人发指，那次怀妄曾无意猜测讼阁阁主要是换人，要是换芯，不管是哪样都不再是原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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