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殿门被吱呀声推开,外界明光落入眼前。怀妄率先抬步走出殿门,“今日去同鲛人王道别。”
意思就是和他起出宫。兼竹悠然笑,“好。”
·
出洗尘殿,兼竹跟着宫
兼竹给他科普社交常识,“这是尊称。”
“怎不知有这种尊称。”
“你这就是少见多怪。”兼竹说完见怀妄眉心拧起,又勾勾唇角,“当然,仙尊若是喜欢,也可以叫你怀妄哥哥。”
怀妄呼吸滞,他抿着唇默半晌,“乱七八糟。”
话虽如此,他还是听懂兼竹意思,“你是想同她们道?”
“你知道是怎进来吗?”
怀妄皱眉,他还真不知道。但鲛人族严防死守,想必进来并不轻松。
兼竹呵呵笑,“你若不尝试,就永远不会知道神识化形极限在何处。”
怀妄:???
兼竹不想同他细细解释,毕竟也不是什特别美好记忆,回忆起来代入感太强。他转而将话题拉回去,“总之来都来,你不能让大老远地过来,只是为给你舞个鞘。”
怀妄背对着他站在殿门前,挺直身影背光而立,像个门神。
他折腾完后神清气爽,昨天他跟今天他又有什关系呢?兼竹十分轻快地晃过去同怀妄打个招呼,“仙尊。”
怀妄转头过来,看上去没什表情,只是淡淡眼就移开目光,“你醒。”
兼竹,“显而易见。”
他话落,有片刻相对无言。昨天情况匆忙又混乱,谁也没去追究对方为何擅自行动,现在空下来,有种难明默契在两人间流动。
兼竹点头,又问他,“你在宫中待这些时日,有没有打听出些有价值讯息?”
“并无。”怀妄道,“鲛人王身体不好,这些时日见面时长不多。”
“越是宫中,消息反而越是闭塞。”兼竹笑,“还不如去民间走遭。今天先向她们打探完消息再同出去。”
怀妄瞥他,“你只是想吃完宫宴再走。”
兼竹发出谴责声音,“凡事说破就没意思。”
怀妄时竟无法反驳,“……”
兼竹便当他默许,“昨日听曲艺队里几名鲛人姐姐说,她们要在宫中歇晚,等今日受赏赐、用过宫宴才会出宫。”
“鲛人姐姐?”怀妄忽然出声。
兼竹不懂他点,“怎。”
怀妄,“以你修为,应是叫不她们姐姐。”
“你回去吧。”
“你有什打算?”
两道声音同时响起。
“……”兼竹看向怀妄,微微眯眼,“仙尊叫回去?”
“不然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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