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费尔明,好像不太明白您说道理……”
他叹口气。
“只是想说,知道面临这样时刻,您会手足无措。达涅尔,这确超出您能力,但是,就像您亲爱夫人说,不需要感到恐惧。孩子们,至少您孩子是带着喜悦和计划来到这个世界。任何个有责任、有尊严、有点脑袋人,总会找到不自毁前程道路,成为不必感到耻辱父母。”
燃烧着五脏六腑,思考尚未恢复正常,费尔明就示意要再喝口。抛开体内强烈抗议和天翻地覆,很干脆地喝第二口,对于那瓶难喝饮料附送倦意和余勇,也心存感激。
“怎样?”费尔明问,“好多,是吧?这可是胜利者专属点心。”
点头承认,频频喘气,双手则忙着解开领口纽扣。费尔明趁此空当儿喝口自制调酒,然后把瓶子放回风衣口袋里。
“再伤感人,也抵不过化学威力。但是,您可别常常用这个办法解决问题,酒精这玩意儿呢,就跟捕鼠器或慷慨之心样:使用越频繁,效果就越差。”
“放心,不会。”
费尔明展示他从另个风衣口袋掏出来古巴雪茄,却对边眨眼边摇头。
“这两支雪茄,是特别从未来岳父巴塞罗先生加湿器里偷来,但看们还是改天再抽吧!今天状况不适合,放着刚出生孩子不管,在这里吞云吐雾恐怕不太好。”
费尔明在背上轻柔地拍几下,在旁静候,好让他那瓶调酒在血液中扩散,诡谲酒精镇静功能完全掩饰内心无法言语惊恐。费尔明见反应迟钝,眼神涣散,便趁机开始发表他无疑准备晚上演讲。
“达涅尔老弟!们上帝,或是他代理人似乎认为,为人父母,把个新生命带到这世界应该比考取驾照更容易。在这种不幸情况下,些白痴、窝囊废和大老粗认为自己有资格做父母,不停地生养,使他们可怜孩子蒙羞。因此,只要身体没问题,必要结婚证明到手,也准备尽快把心爱贝尔纳达肚子搞大。所以,很可能跟随您踏上为人父旅程。敢保证,而且现在就能保证,您,达涅尔·森贝雷,个乳臭未干小伙子,此时此刻虽然自信薄弱,对自己成为家之主能力没啥把握,但您定会成为模范父亲,虽然,说实话有时候您就像个搞不清状况傻子、幼稚鬼……”
他说到半,脑袋已经片空白,或许是烈酒带来后遗症,或是这位挚友太擅长在言语上煽风点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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