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字排列依稀可以看出,这上面似乎是四字句诗。
“是四言诗。”岳岑仔细辨认着,能看出最后句里似乎有个“咸”字。
“四言诗,这种诗有什说法吗?”柯寻也认出个“彝”字,虽然字体复杂,但这个字可以说是整个石碑上最完整个字。
“四言诗算是国古代最早诗歌体裁,《诗经》就是以四言为主,再往上推,四言在上古歌谣及《周易》中,都有所见。”岳岑目光扫过石碑上每个字,但能够确定也只有四五个字。
“维”、“鼎”、“樽彝”、“灵”、“咸”。
头台阶都很干燥,并没有发现青苔痕迹。”
柯寻尝试着理出条思路:“咱们刚来时候,看场皮影戏《老鼠嫁女》,当时你腿就不太舒服,天亮之后发现腿部石化,而且还生青苔,为寻找青苔源头路来到这里,结果发现这座庙。庙是空,刚才咱们见到粮仓也是空。粮仓空,是因为里头粮食都被老鼠们吃光;庙空,是为什,神仙们去哪儿呢?这些神仙和‘老鼠嫁女’之间有什关联吗?”
岳岑直认真听着柯寻话,心里有些灵光闪现,却又没有足够依据。
这时又听柯寻道:“祀鼠?你刚才不是说‘老鼠嫁女’其实是民间祀鼠活动吗?祀鼠祀应该也属于种祭祀吧?难道说,这里面供奉其实是……”
鼠?
最重要题目以及开头句诗,因为碑面道横着裂纹,导致字迹完全不见。
“如果以前看到这个诗,肯定只能猜测这是关于古代祭祀诗,但自从们开始研究入画这些事情,认为这首诗肯定不那简单。”柯寻目光落在自己最熟悉那两个字上——“维”和“鼎”。
地维,九鼎。
难道这首诗和入画有关?
岳岑却用手指在手心写着什,口中还念念有词,两人来到这个
这个说法令两个人都有些不舒服。
岳岑道:“虽然没有想清楚这里面缘由,但对传统年俗还是有定解,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祭祀方式,这实在不合乎传统。”
柯寻也认为自己刚才说法有些荒诞,如果这幅画是以荒诞见长还说得过去,但这偏偏是以传统年画为主题,所以还是应该以中国传统年俗为主。
“岑姐,咱们去看看那块大石碑吧,虽然字迹模糊,但隐约还是能看清些笔画。”柯寻推着岳岑再次走近庙门口。
这块石碑很高,几乎挡住庙门,因为年代久远,石碑上有很多深深裂纹,上面很多字都无法辨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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