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赐也过去看他,并喂他杯柳皮煮水。
肖凯干呕好半天才终于渐渐停下来,被田扬扶着重新躺回沙发上,再次陷入时昏时醒状态,田扬眉头紧蹙,盯着肖凯难看面色发呆。
秦赐在没有医疗器械和药物情况下,也是毫无办法,只能把酒精拿过来,继续给肖凯进行物理降温。
其余人则坐在较远些地方,继续抓紧时间琢磨着线索。
“如果肖凯病症是由蚊虫叮咬引起,会不会这才是真正死亡规则?”邵陵道。
没有到那亲近程度,还是……
“你是以什身份在问这个问题?”柯寻挑挑眉,“老同学还是前男友?”
田扬时沉默。
“知道吗,”柯寻指指躺在那边肖凯,“如果这次你们两个都能活着出画,你最好和他说清楚——听说你大学毕业没多久就结婚,个哥们儿和你媳妇儿是同学,前几个月听说你媳妇儿还在朋友圈里晒验孕棒,她怀上是吗?所以你又寂寞难耐,搭上个男人,满足你被压抑和拼命隐藏着真正性取向?田扬,这种事你干不是回两回,还想渣到什时候?”
“和你不样,”田扬望住柯寻眼睛,眼神里是纠结和痛苦,“不像你……有家庭,有亲戚圈子,不像你那能豁得出去,不必考虑父母承受力和接受力,……得为父母负责,不能让他们失望和痛苦……”
“这说来,那些布满血迹房间里有大量苍蝇,或许也混着携带病菌蚊虫。”朱浩文道,“看们需要多准备几件床罩被罩之类东西,万到
“你是什样‘鬼才’能说出这样话?”柯寻眼中毫无笑意地笑起来,“想负责任就别害别人啊,这边和女人结着婚,那边又和男人搞地下情。知道吗,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骗婚基佬,让同性群体受到更多非议,本来们这样人在社会上立足就已经很艰难,你们又在们脚下摆上火盆。田扬,别做出副对肖凯有多深情样子,恶不恶心?”
田扬垂着眼皮言不发,只手在身上摸索阵,掏出包烟和打火机,正要点上根,听见柯寻道:“想吸烟滚外面去吸。”
田扬动作顿顿,垂下手,抬眼看他,有些怅然地笑下:“你还和以前样,不喜欢闻烟味儿。”
“比起烟味儿,更不喜欢闻人渣味儿。”柯寻用手在自个儿鼻子前面挥挥,然后转身走。
田扬在原地站阵,直到听见肖凯在沙发上干呕,连忙走过去扶起他上半身,轻轻拍着他后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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