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没呢,”女孩儿吐吐舌头,“又没人请做巫事,也没机会戴。”
“哦。”
女孩儿又悄悄跟方菲说:“偷偷戴过,也说不清哪里不样,但就是不样。可惜事后还是被祖母觉察到,以后再也不敢偷偷戴。”
“听巫大人总没错。”方菲也不知该怎样往后引话,“对,你刚才说巫大人去做什?大概多久回来?”
多久,说到这两个字方菲有些紧张,这是个明确时间表述,不知道对方会作何反应。
方菲想想这句话,字斟句酌地问道:“这句话也常听人说,但在咱们世界,自古能古到什时候呢?”
“反正就是很久很远。”女孩儿认真回答。
方菲看看女孩手腕上古朴手镯,和自己这只异曲同工,于是便试探地问道:“你也是巫吗?”
女孩儿点点头,坐到方菲身边来看她镯子,同时将自己镯子褪下来同方菲作比较:“祖母说,再久远事情也逃不出这个圆圈。”
方菲内心动,却又没个章法,便也不冒然相问。
下面是属于方菲个半小时。
萤石旅巫大人住在另座天井围楼里,与成员们住所隔着两座围楼。
方菲是沿着道长走廊过去,这走廊颇有些古代抄手游廊意思,将前后几进院子通连起来。
巫大人地址是从旅官大人那里打听到,方菲手里提着贵重香料也是秦赐帮着挑选出来,在方菲经历里,这种独自提着礼物去拜访长辈事情似乎还是生平第次发生。
巫大人住地方很高,接近顶层,从这里打量整个灯旅,有如昏黄古画。
女孩儿却依然是笑眯眯样子:“们萤石旅就是这点好,灭灯之后还有萤石
幸而这女孩儿生性活泼,起身走向柜子:“听说你们光明旅面具是雪白,是不是?”
方菲见她也拿过个面具来,那是个黑色面具,上面有几个不规则白色形状,就像是枚枚萤石。
方菲点头:“对,面具是白。”
“那多好看!”女孩儿还是少女心性。
方菲浅浅笑,试问:“你戴过吗?”
给方菲开门是个十五六岁女孩儿,她打量方菲两眼:“姐姐请进。”
方菲将礼物放在桌上,这个房间里没有灯,照明全都是各种各样萤石,冷色调光往往令人清醒。
“你是来找祖母吧,她被请去看双生。”女孩请方菲坐在椅子上。
“是来谢谢巫大人提供珍贵萤石。”方菲礼貌说道。
女孩儿却很不见外样子:“自古巫人是家,何必客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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