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确切地说,们每个人都处在不同空间,”牧怿然声音沉缓且清晰地继续说道,“不是只有个异空间,而是有好几个不同异空间,雉利用这些异空间把们分别隔离开来,再配合它制造幻象对们进行诱杀。那问题来,如果异空间是雉制造出来,为什杀掉它后,隔离和柯寻异空间仍然存在?如果异空间不是雉制造出来,为什它却又能随意利用异空间把们隔离开来?”
“海里有别鬼东西随时配合着它?”卫东猜。
“或者,它所制造出来空间不因它死亡而消失,仍然可以续存?”朱浩文道。
牧怿然就看着他:“们之前已推定,们每夜所经历幻象是蜃气所化,蜃气既然是千年精怪所凝之气,就没有那容易说散就散,所以可以续存段时间,这点认为是对。”
“所以你意思是,不管是们经历幻象时被隔离空间,还是你和柯寻杀死雉后被隔离空间,都是雉制
亡原因大概有两种。第种,就是这三人同和柯寻样,被隔离在另外个空间,无法回到们现在所处这个世界,于是在天将要亮时,以某种方式丢掉性命。
“第二种,依然要参考牛渚燃犀故事。故事里温峤点燃犀角,招致海中神怪跃出海面,将犀角火扑灭。蜃来自海中,落在船上化为雉,们是否可以推测,这三人虽然开始点燃犀角时没有受到幻象影响,但却被雉扑灭犀火——雉虽然无法攻击们,但有牛渚燃犀故事做参考,证明它可以扑灭犀火——那在它扑灭犀火之后,就可以对这三人重新施以幻象,所以,这三个人也很有可能仍然是死于幻象。”
众人听牧怿然分析,齐齐点头。
“那,你认为是什东西导致你和柯先生被隔离在另个空间呢?”邵陵问,“雉被你们杀死后,你们仍然在另个空间,所以这件事应该不是雉做,那又是谁,或者说是什东西做呢?”
“——难道海里除雉还有别鬼东西?”卫东哆嗦,旁边罗勏跟着哆嗦。
“在杀死雉之前,确听到海里还有很多其它古怪声音。”柯寻说。
“这意思……咱们还得把海里东西全都赶尽杀绝才能找到线索呗?”卫东和罗勏二脸绝望。
牧怿然垂眸沉思,片刻后抬眼看向众人:“事实上,每夜黑暗降临之后,们所有人其实都处在另个空间里,不是?”
众人目光齐齐顿,似乎抓住什关键点,但时又想不分明。
好在,他们拥有牧怿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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