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寻就又问句:“那这幅《海上燃犀图》画者,是谁?”
牧怿然目光有些复杂,沉沉地答道:“不详。”
画,怎跑到岛国人手里去?难道又是烧杀掳掠去?”柯寻问。
“也有个问题,”秦赐接道,“既然这幅画在此之前从未对外公开过,又怎能够确定就是国画作?”
牧怿然答得不紧不慢:“画拥有者姓福冈,家住岛国沿海代,祖上打渔为生,拥有高超水下技术。
“数百年前,福冈某代先辈在海上打渔,无意中发现艘沉船。
“福冈家集合所有水性好子弟,下海打捞,然而那条沉船年代过于久远,船上大多物品都已泡得失去价值,福冈家只捡几件仅存贵重之物,这幅收于避水容器中帛画就是其中之。
“福冈家卖几样打捞品,渐渐从渔民家族迈入富贾行列。而这幅帛画和其他几样具有收藏价值打捞物,就都留在家中,没有变卖,并代代传下来。
“之所以能够确定这幅画是国作品,盖因同船捞出其他物品都产自国,其中几样如今就摆在国立博物馆中。
“并且,”
说至此处,牧怿然指指桅杆上挂着那面大旗,“画上所绘船,来自于国,旗上字体是小篆。”
众人脸上便露出“原来如此”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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