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去打听半个字。
身边阵略微烦躁用手指敲桌子声音传来,声音来自罗维,牧怿然看看对方空杯子,随手给对方加满杯柠檬水。
水加满之后,执壶手停在半空:“其实,你可以尝试更迂回些。”
罗维抱着自己手臂,眼见牧怿然打开自己本子,在上面写下:21:38,L。
牧怿然突然有所悟:“你刚才是不是想尝试把话写出来?”
罗维:“早就试着写过,但是写不出来,或者写出来没人看。”
牧怿然:“那就……射覆?藏头诗?”——牧怿然觉得自己被“无法交流”这件事折磨得都不像牧怿然。
“好像都不在个维度。”罗维感觉自己就像三体世界里宇宙寂寞残骸。
牧怿然把柠檬水壶放到柯寻那里:“别再让碰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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