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警察
眼睛从花镜上方抬起来，锐利地看
看卫东：“那样完不成任务。”
乍
智淳点头：“
刚从医学院毕业，现在只是
名外科实习医生。手术刀……还没机会拿。”
“问你那
多吗？没问别乱答。”老警察突然冷下脸。
智淳暗地吐吐舌头，表面维持着笑容：“哎，知道。”
老警察口气有所缓和：“你就跟着秦医生吧，给他打下手。”
智淳小心翼翼接过老警察递过来工作证，站到“老师”秦赐身边。
名字秦赐点点头：“对，外科医生。”
“拿手术刀几年？”
“快十年。”
“好好，咱们这儿需要这样人才！”老警察如获至宝，将秦赐这张‘名片’写上职业，再盖上章发给秦赐，“会儿你就去中心医院报到。”
秦赐手里证件俨然张工作证，上面写着：秦赐，男，心城中心医院外科。
老警察接着看表格，或许是没有看到满意，便有些气急败坏：“这是什玩意儿？美工？那是干嘛吃？”
卫东被间接点到名字，向前步站出来，清清嗓子，决定给老人家认真介绍下自己职业：“美工般是指对平面、色彩、基调、创意等进行加工和创作技术人才，分为平面美工、网页美工和三维美工。般需要精通Photoshop等设计软件。”
百度百科这个答案早已被卫东背得滚瓜烂熟，想当年刚做美工时候，每年过年都要被七大姑八大姨问遍，自己干脆直接给出个最标准答案，不过紧接着问题又来——“嚯，技术人才呐！个月挣多少？是不都挣年薪啊？”
……卫东挠挠头，无辜地望着眼前老警察，就听老人家说：“咱这儿不需要这种人才。”
出于美工职业习惯也好，出于“出入画者”被迫养成习惯也好，卫东刚才已经将城市大概观察遍，此刻笑着反驳道：“刚才在马路上有很多设计公司啊，有LED灯还闪着招聘广告呢，点名儿找美工啊。”
这地方还管安排工作呢？柯寻和同伴们简短对视，半天也没摸到这个世界门道。
老警察又看向卷发青年：“你叫智淳？”
卷发青年急忙点点头，大家这才发现老警察手里表格上不知何时有大家照片，那是用摄像头拍摄照片，就像驾校考试那种照片质量。
这照片什时候拍？居然将人脸拍得这清晰。每个人都禁不住四处打量起房间来，也不知什地方隐藏着摄像头，而且应该不止个。
老警察继续问智淳：“你也是外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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