柯寻垂眸想想,忽然抬眼望住他:“其实觉得B试验室才是四个试验室中最容易熬过去个,只不过是丧失各种感官而已,你想想,什情况下人和丧失感官没什两样?”
“死呗。”卫东丧气地说。
“就不该对你智商有期待,”柯寻冷漠脸,“除死,还有两种情况,是晕厥,是深度睡眠。”
卫东:“咦?!”
柯寻:“跪下叫爸爸。”
“如果是后者,那们就需要想想,画作者会把他签名放在什地方。”朱浩文道。
“会不会是门厅影壁上那几句冠冕堂皇话上?”卫东寻思。
“会有这明显吗?进门就能被们看到。”朱浩文说。
“有什准儿呢,灯下黑嘛。”卫东说,看向柯寻,“柯儿,咱俩上去试试。”
柯寻就和他起离地下,来到楼门厅。
卫东:“爸爸,您老人家虽然说得有理,但是你认为在那种情况下能睡得着吗?”
柯寻:“他妈就不想认你这蠢儿贼。睡不着可以晕,晚上十点之前,让牧大佬去你们B区,把你和浩文儿先掐晕过去,晕之后就算丧失感官你们也感觉不到,轻轻松松觉到天明。”
卫东:“卧槽!这主意太正,叫你爷爷也不亏啊!行,就这着。”
柯寻:“你也别太乐观,万那些‘研究人员’非得把你们弄醒再做实验,就只能硬扛。”
卫东:“……甭吓,觉得那种实验,也亏是祁强黄皮徐贞和秦医生这些人,祁强黄皮看就是又硬又横人,徐贞虽然是位女同志,但性格强势,意志肯定也比常人坚定,秦医生本身就是个医生,对这种情况还不至于太
这几句话似乎是用油漆写上去,柯寻去食堂找来两把刀,和卫东人把,硬是花上午功夫,把这些红漆从墙上刮下来——以防签名就被这些漆盖在下面。
然而让卫东失望是,漆字下什都没有。
“果然没有这好事儿。”卫东甩甩酸疼手,“柯儿,你说随身带着这把刀,晚上要是有什东西上来拽,给丫刀,能不能行?”
“够呛,”柯寻虽然不想给他泼冷水,但也不得不让他认清现实,“真能那容易让你砍着,这画也就没什难度,不过这刀你可以带着,壮壮胆。”
“壮胆有个屁用,”卫东叹声,“还怕揣着它把自个儿伤呢,算。今晚要去B试验室秦医生不是说吗,会让人产生焦虑甚至有过激行为……你说今晚怎熬过去啊?真怕折在这回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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