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在现实社会中，对这种动物
虐杀事件十分常见。”
柯寻眉尖微皱：“狗，或者猫。”
“
想应该是狗。”牧怿然说，“在进画时候，虽然时间短暂，还是看到
画中
部分图案，除牛，还有猫，但猫位置偏离主画面，属于背景部分，所以猫只是顺带，狗更有可能。
“记得们在通风口俯视整片农场时曾经说过，整片农场形状，看上去像是条蹲伏大狗，当时没有在意，但现在想来，这几乎就相当于画者在画中留下暗线和隐喻。
“以及还有个更有力佐证，就是画者笔名。”
“Lex？”柯寻挑眉。
“Lex是个很常见英文名，任谁看也不会起疑。”牧怿然道，“但现在想来，显然意义非同般。
“美国有条被授予过高等荣誉奖狗，就叫Lex。
“在美伊战争时候，它主人不幸身亡，而Lex自己也受重伤，它体内足足有五十多颗子弹，但就是这样，Lex也硬是直用嘴把主人拖拽到医生面前。
“所以，画者起这样个笔名，很可能是由此而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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