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显然这种动物就是牛,”柯寻说,“他想画其实就是牛与人。”
“但通过们这几天遭遇,他所画牛,又不仅仅是牛,”牧怿然道,“比如毕敬,填鸭式催肥,填是鸭,所以牛身上又有鸭影子。
“再比如昨天你和董栋经历,又是像斗鸡或是斗狗,于是牛身上还有鸡和狗影
有搭言,只是定定地望着某处虚空,陷入深思。
柯寻并不打扰他,悄悄站起身走到笼边,抻着脖子努力地向外看,勉强能看到点车窗外景象,大片树木正从眼前掠过,偶尔有成片麻雀吵闹着飞过去。
“咦,”柯寻转过头来看向牧怿然,“你说奇不奇怪,既然在这幅画里人类变小,牛变大,并且二者地位互换,人类成低等动物,牛成高等动物,那你说,鸟在这个世界里,充当什样角色?”
牧怿然闻言倏地抬起眼来,对上柯寻目光。
“刚才看到群麻雀,大小和现实世界差不多,”柯寻继续说,“但人类和牛之间比例却有点儿奇怪,即便是在现实世界里,家养牛和人体型也相差不太大,但在这儿,牛和咱们比例就像人和猫狗比例样,麻雀反而没什变化,这个画家是按什比例尺来构思这幅画?”
“只有种可能,”牧怿然也站起身,“这幅画名字和画本身并不相配,《动物世界》这个画名有点儿太大,而这幅画本身却并没有画出个宏大世界观。
“画家想以点盖面,只突出地表现两个重点,来渲染他想塑造个世界,但遗憾是,他毕竟只是位新锐画家,年轻气盛有余,成熟缜密不足。
“在画过程中,他忽略些小细节,又或者是他想用这些小细节,来烘托出他想表达重点,可惜构思欠妥,没有达到想要效果,反而不伦不类。”
柯寻做个“原来如此”表情:“看来咱们是犯个先入为主错误,以为但凡咱们进入画作都是那种无可挑剔名画,所以根本不会往画纰漏处去想,结果这次展出画全都是新锐画家作品,刚刚出道,不见得就十全十美,咱们只往他想表达中心意思上去想,反而忽略这画美中不足甚至说是有BUG地方。”
牧怿然微微点头:“想通这点,这幅画们就可以重新来定义。通过这几天们所经历种种遭遇,再通过牛、人、鸟之间比例失调,可以推知,这位画者实际重点想要表现不是整个动物世界,而就仅仅只是其中种或是几种动物,与人之间颠覆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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