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集齐所有祭物吗?为什还是会遇害?”耿爸也颤着声问。
秦赐紧紧皱着眉:“定是有哪里不对,们可能弄错什,或者是落下什。”
“五慧露、五贡肉、多姆、奠酒、供碗、灯盏、嘎拉、当喀,”沙柳扶着眼镜,嘴唇没有血色,“们已经全都准备,甚至准备得种类还要更多,为什……为什……”
没人回答她,大家陷入前所未有迷茫、无助和恐惶。
“想起来,”沙柳布满血丝眼睛忽然张大,“书上说,这些要献给怒相凶神供奉,要摆放在小男孩尸皮上!因为小男孩尸皮可以镇住试图破坏供奉仪式生障魔——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,才导致们功亏篑?”
两步,顺势就躺倒在毡毯上,挂着两行鼻血仰脸望着牧怿然笑。
“没有下次。”牧怿然森冷地盯他眼,转身走出帐篷。
柯寻用手背揩下鼻子,瘫在毯子上喘几口,然后偏脸看着秦赐笑:“你猜他为什揍。”
秦赐坐在旁边揉着太阳穴:“想是因为你昨天未经他许可就砍晕他。”
柯寻翕动着胸腔笑两声:“这样啊,以为是‘担心’这个词种,bao力体现方式呢。”
“你说这些根本就是邪教!”耿妈再也忍不住,愤怒地叫声,用手死死地护住自己孩子,沙柳话里提到小男孩,让她异常地紧张和戒备。
“哪个正经教派会用这种东西当祭品?!”耿爸也怒声斥责。
沙柳默默地看耿家夫妇眼,轻声地说道:“以身献教,对于虔诚教徒来说反而是种荣耀。
“曾看到过这样说法,说在甘雄当地,人们对于娑陀教虔诚度可以高到,哪怕上秒还把你当朋友样热情,和你把酒言欢,但只要长老句话,下秒他们就可以毫不犹豫地听从命令割下你头。
“越是没有经过科学洗礼人,信仰对于他们影响和掌控力就越大,对于他
从帐篷里出来,柯寻看见牧怿然正用两块毡毯盖住不远处蜷缩在地面上两具尸体。
说是蜷缩,并不确切。这两具尸体更像是被放光气体橡胶人,软塌塌地堆皱成坨。
牧怿然和卫东所在那顶帐篷,帐帘半开,隐约露出里面抱膝缩坐着那人半张惨白面孔来,是沙柳。
卫东醒过来时候,赵丹也从昏迷中醒来,痛到撕心裂肺哭声响彻在帐篷之间。原本胆子很小赵丹扑在周彬失去骨骼尸体上,任谁去拉也不肯离开。
“为什?!”卫东红着眼睛,紧紧攥着拳,问向柯寻和牧怿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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