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柯寻……也许真
不该小觑他。
牧怿然望向柯寻，目光微深。
这个小子，还真是时常会出乎他意料。
他在人前所表现出样子，似乎总是有些散漫无谓，也总给人造成
种
行素你奈何坏小子印象。
可他刚才这句话，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，透露出
丝并不尖锐犀利，却又能够击致命……狡黠。
是，击致命。
对国家有用！
“你们知道现在国家人才有多稀缺吗？知道国家培养个人才有多不容易吗？这个国家需要，社会进步也需要，你们将来能不能过上更好生活，都需要这样人才！
“优胜劣汰你们应该懂吧？不管是大到宏观社会，还是小到像们现在这样个临时群体，保留优秀人才，淘汰没用、会拖后腿庸人，都是保证群体健康存活高效发展最佳方法！
“所以你们不能选，你们应该选对咱们这个群体没有丝毫用处人！比如他，比如他们！你们动动脑子好好想想！”
刘宇飞指着煎饼摊老板和柯寻卫东。
他甚至不需要用字半句来阐述自己值得被留下理由，他只需抓住人们最在意、最惧怕、最忌讳个点，用个高下立判对比，就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。
——有刘宇飞自私疯狂胡乱攀咬做对比，别人不管怎
选都不会选到他头上，因为他下面，还有刘宇飞垫底。
现在想来，他开始弃权，竟说不定也是种铺垫？
……他有这聪明吗？
人有千面。
卫东十分无语：“就这素质还名校博士？假吧？”
柯寻面无表情：“学历和素质之间没有必然联系。”
“那你们倒是说说，你们能有什优点和用处值得被留下？！”刘宇飞狰狞地瞪向两人。
“哦，本来没什可说，但见识过你刚才表现之后，忽然发现自己优点，”柯寻说，“至少不会为自己活命，就像疯狗似先把别人咬死。”
话音落，众人眼神顿时有几分带着深思闪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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