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涩液体咽下去,然后等待着抑制剂生效。然而,没有任何用处,热潮仅是短暂地退缩片刻,便接着从他血肉和骨髓里翻卷灼烧——发情期被抑制得太久,就算是特制抑制剂,也没能把alpha从理智崩溃边缘捞回来。
……完,他神智最后清明地闪烁瞬,拍下警报器时候,只能想到这个词,完。
难以言喻饥饿和空虚席卷他,这不是靠吃饭和喝水就能缓解痛苦,他腹腔好像整个空,必须要抓住个人,狠狠亲吻他脸、嘴唇、手心、身体,把他舔舐吞咽着吃进肚子才能治愈——或者让他亲吻自己脸、手心、嘴唇,把自己吃进肚子。紧接着,滚烫泪水从他眼眶中涌出来,滴落在衣料褶皱阴影里,洇开大片大片水痕,alpha喉间挤出声压抑哽咽,他人……他要人呢?
心脏真疼,像是快要开裂样疼。他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思绪混沌,高大身体微微弓着,这是个很害怕,瑟缩状态。alpha站在原地,断断续续地哭会,他什都不记得,什都想不起来,只有个身影在脑海中愈发清晰,他勉强张张嘴,小声抽泣道:“老……老婆……”
房间里还残存着omega气息,只是已经很淡,alpha要哭不哭地慢慢找圈,潜意识告诉他,现在世界很危险,已经没有人会抱住他,保护他,因此他必须要非常小心才行。
“老婆……”出于这种直觉,alpha不敢大哭出声,他咬住自己指节,把抽噎逼回喉咙里,“老婆,……你在哪……好害怕……怕……”
怎会没有人呢?怎会没人保护他,没人来抱住他呢?老婆还在呀,他明明就能感觉到……
心口剧烈地疼着,alpha小心摸出门,循着气味,从走廊路摸向omega原来住小房间,早在他信息素溢出第时间,管家就带着佣人们惊慌失措地逃出去,他们不是omega,这样高强度信息素,对他们来说等同于空气中弥漫硫酸。
他哭着抓住小房间门把手,嘴里声音终于大些:“老婆,老婆……你在哪……你、你不要吗……”
房间里没有人,佣人日日打扫,omega气息也早就淡得闻不见,alpha望着妻子常睡小床,眼睛不由跟着发亮,连哭声时间都止住。他高高兴兴地爬上床,体重将床榻压得嘎吱声,然后拿omega被子拥在身上,光是被子还觉得不够,他又跑去衣柜跟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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