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天谈判之后,omega便从家里搬出来,在科学院治下机构里,他直在吃种助于分泌信息素药剂。他与alpha签订纸合约,除最后答应离婚,alpha还给他家族许诺些别好处,“就当是为奖励你到位售后服务。”他漫不经心地说。
omega不停地签字,免责声明、自愿捐献腺体说明、婚后财产分割说明……alpha家族,或者说他本人,同时拥有个庞大法律顾问团队,他们早早制定无懈可击条款,为他们主人谋取最大化利益。面对这样精密运转智囊帝国,omega诉求从始至终,直十分坚定:切割腺体切风险,他已经彻底知晓,他只求事后断绝与丈夫切关系,并且不牵连到自己家人。
好在他不至于孤军奋战,他族姐为他联系到o权保护协会出面插手。作为第个主动提供腺体代表性案例,他个人信息立刻被爆炸性地宣传出去,社交网络和媒体天二十四小时滚动播出他名字,他为手术做准备进度。同时,这件事引发舆论声浪也是极其可怕,出于避嫌要求,alpha不得不暂时和他妻子分开居住,并且,如果没有那些繁多自愿说明,政敌弹劾以“利用权势逼迫标记伴侣献出腺体,罔顾o权”罪名,早已成功把他名声败坏干净。
可是,那又如何?alpha讥讽地勾起嘴角,都是路货色,想借着政治正确名义给他扣帽子,他们自己手上就是干净?
——逆转世界开始转动,时机到,既然要玩,那就玩个大吧。
疗养室里,族姐正陪着omega,她坐在疗养室床边,心疼地看着弟弟后颈腺体,此时,那里已经慢慢地膨胀肿大起来,像个磨过水泡,软软地凸起在原本光润肌肤上。
“……疼吗?”她噙着眼泪问。
切割腺体手术不算复杂,但是要加上提取信息素,就会让过程变得比较麻烦。他需要吃药,吃大量对身体有害激发类药物,以此在短时间内催生出足够多成熟信息素,便于术后研究。科学院医师告诉他,为保证信息素纯度,alpha团队禁止他使用缓解痛意抗炎药和止疼药,等到后期,他腺体会变得比现在红肿几倍不止,甚至会拖得他难以抬头。
“不疼。”他微微笑,“想要什东西,总要付出点代价。”
族姐吸吸鼻子,像小时候那样,伸手揉揉他头发:“都给你打点好,家里也查过,只要后期保养得当,也不会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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