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经历过人,永远有最天真恶意。”omega不理会他辩解,他坐在那盏造型优雅小灯下头,如坐在审判台打下束灯光中,同时被灌注破釜沉舟勇气,“请您原谅用天真这个词,因为这通常是您用来形容词语。小孩子撕下蝴蝶翅膀,把金龟子串在根烧红针上,他们那时候有多开心,您那时候就有多开心,他们那时候有多残忍,您那时候就有多残忍。无意向您多费口舌,描述发情期有多难受痛苦,语言和文字到底有壁垒,人类悲喜无法相通……您看,您不能明白,现在有逆转病毒,您才能体会到发情折磨和难熬之处,对过去产生点微薄愧疚。”
alpha看着他,他应该尽量寻找妻子话语中
少种柔软愚蠢想法。
“心照不宣规则,遍布你身边切。”他疲惫地说,“永远敌人和朋友都是不存在,只有到手利益是切根本……而仅是因为不爱你,你就想利用病毒出现契机,和离婚?”
omega静静地看着他,他神情依旧平静,只有滴残余泪水,顺着他眼角滚落。
也只有凝固干涸滴。
“因为爱你啊,先生。”他不再使用敬语,而是温柔地凝望着alpha俊美深邃五官,犹如在看自己深爱情郎,“爱你,曾经爱过你,你忘吗?”
alpha神情暗沉,他心口火烧火燎,轻声重复:“曾经。”
“但是您不爱,您不爱任何人。”omega接着道,“因为您看不起,也看不起他们。您是君临世界强者,在见您第面时候就知道,规则支配身边切,而您支配规则,也支配。”
“世上哪来真正感同身受呢?”他坐直身体,缓缓抹去衣服上褶皱,“实话说……如果不是足够逆来顺受,足够取悦到您,您也不会纵容家族,允许他们借着您由头得到利益吧?”
omega抬起干净眼睛,alpha似乎又在他瞳孔中看见那天火光,明亮锐利,永不熄灭地燃烧着:“看在发情期时候如何失控,如何苦苦恳求,您不是很开心吗?您不能理解发情期对omega和般alpha来说意味着什,但是看见用尽所有力气去哀求您垂下只手,您信息素也会立刻活泼地翻腾起来,那像是在轻轻地笑……能感觉到,能想象到啊!”
alpha呼吸稍微急促些,谈判优势正在发生偏移,他急促地说:“愿意道歉补偿,可你并不接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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