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扶光再落子,道:“你输。”
晏欢本就身躯滚烫,听到这清晰干脆三个字,小腹处猛地痉挛跳,仿佛顷刻炸开燥热烟花。
“是,”他哑声道,“输。”
随着时间推进,赤水王目标也越来越近。赤水城稳定而繁荣,无论军方还是民间,他都掌有莫大威信。
在次击退来犯者战役中,赤水军队大胜而归,吞并对方城市后,赤水王以身作则,遵循新政律令,对战俘表现出前所未有宽容。
来诚心。你身份天然高于他们,要换取臣子爱戴,简直易如反掌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赤水王犹有不服,“这样不是很丢人……”
见他碍于统治者威严,支吾扭捏情态,刘扶光俯瞰棋盘,落下子,响声清脆。
“这丢人?”他问,“告诉你什是丢人。”
不等赤水王说话,他便问道:“赤水主城有多少人口,有多少还未被新政惠及奴隶?开垦沙田面积到多少亩,新季可产粮多少石多少斗,摊到每个人头上大致又有多少?老人孩童补粮是否按时发放,是否所有人都知道,家里若有人丁五口及以上,便能在缴纳赋税政策上免除三分?今年商贸进展如何,财物数额能否对库,有无*员中饱私囊?先月你说军中克扣粮饷问题逐渐滥觞,如今可找到解决办法?如果你觉得这些都太难得到真实答案,那换个问题问你:今晨市集上鸡子,颗均价多少钱?”
他准许他们以工作来换取活命机会,更准许他们赚钱赎身,而不必死在喜怒无常奴隶主手上。
“已经迈出第步!”赤水王兴奋地对刘扶光说,如今,他已是而立之年男子,“做到!”
刘扶光表示恭喜,镜中过去十多年,他和晏欢仍然未能找出离开方法,似乎镜子执意要让他们留在这里。
有修真者指点帮助,赤水军队几乎不见败绩,赤水王名号传遍沙海,他被冠以仁慈名号,受制
赤水王张口结舌,嘴唇来回弹动,先几个问题还能回答,到后面,刘扶光挨个问下去,他脑子已成团浆糊,只听到最后个问题,便下意识猜测道:“颗鸡子,均价、个银?”
刘扶光面前,黑子“啪”声落。
“这方叫丢人。”刘扶光说,“个银是十二颗鸡子价钱。去吧,别再问什帝王之术,从未见识过那种东西。”
赤水王双目转圈,脑子里不断回想那些问题,发昏般走。
凝视他如玉凛然面庞,晏欢呼吸急促,浑身血液,都像是在火里煮沸般躁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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