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样!如此将心比心、设身处地考量,是他之前从未做过举措。晏欢不由既庆幸,又新奇。
可算让学会,他放心地想,这下再跟扶光相处起来,应该就不会有什大问题吧?
自觉习得新本领,晏欢非常高兴,他心满意足地窝在地下。傍晚,家四口汇聚在刘扶光房间,彼此说说笑笑,聊天谈心,晏欢也没有用“扶光该休息”理由打扰,毕竟,设身处地想想,假如这是他与扶光私人相处时间,他也不乐意有人来扫兴。
是夜,晏欢闭目小憩。
自从与刘扶光重逢,他总能嗅到爱侣气息、感受对方存在和重量,过去使他畏惧又渴望睡眠,也成不足为道小事桩。
手把这玩意弄走,晏欢又迟疑半天,像头面对着陷阱野生动物,不知是该头扎进去,还是转身就走。
他凝目时间长,上头灵气盎然莲子都开始迅速发黑,刘扶光眉心凝滞,眼看要皱起来,显出不高兴模样,晏欢心头狂跳,急忙脱口而出:“这个又香又好看,它直摆在这,你心情也会好,对不对?”
神祇金口玉言出,愿力加持,原本蔫下去果船立刻抖擞回青,香气色彩更甚从前。
看刘扶光眉目微微舒展,晏欢真是大大松口气。他故态重萌,偷偷把方才那只小碗卷进体内,复又潜入宫室地下,面偷看刘扶光举动,面困惑地复盘刚刚差点发生事故。
除刘扶光曾经施予他爱,晏欢对任何人、任何事正向情感,都是理解不能。为揣摩刘扶光心情,他很想要学习领会正常人情感,只是效果总是不尽人意。
龙神呼吸绵长不绝,他以真身入眠,周身氤氲着雄浑浩瀚神力,犹如沛然莫之能御星海,源源不断地翻卷上去,反哺给侧卧在床榻上刘扶光。
过去六千年,晏欢做过许多次梦。
除开后来遍遍重复谵妄梦境,准确算来,他第次入梦,应当
他在下方盘旋圈,九目分出目,盯着那小小果船。
卿卿为什不要把他身体情况告知给他家里人?要收那个中看不中用东西,他怎又不高兴?
晏欢在身上打磨着锐利爪尖,来回地思索,最后,个念头骤然闯入他脑海,使他醍醐灌顶。
——倘若那果船是扶光送给东西,而有旁人多管好事,替冒然丢掉它呢?
如此换位,终于使晏欢明白刘扶光可能会生出感受,就像开天辟地,从无到有第道光,下照得他豁然开朗,长长地出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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