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被她问题打断思绪,他不知道面前两人都已看过他墓志铭,因此单问他姓什。他顿顿,轻声回答:“姓刘,叫刘扶光。”
“你名字真好听。那扶光哥哥,”孟小棠亲近地说,“你今年多大啦,为什会睡在这个玉棺材里?们还以为你死呢。”
她言语直白莽撞,语气中却透着股天真之意,就像个有什就说什小孩子。刘扶光不以为忤,对孟小棠微微笑,笑容温柔而包容,直看得两人怔怔发愣。
滴个乖乖,孟小棠红着脸想,见这人,修真界什“紫霄府主”,什“无涯问天”,什“白雪剑仙”……甭管艳名远播多少万里,只怕连他个笑都比不上吧!
孙宜年却比她想更长远,修真之人求仙问长生,本是违逆天意之举,但修道所需吞吐灵力、运转周天、参悟规则……却又不得不在另个层面顺应天意。只见他面,孙宜年便足以断言,刘扶光给人亲和感,几乎达到可怕程度,从这个层面上说,他恰恰是那种“顺天承意,逆天而行”最佳人选,倘若他丹田完好,进修大道,不知前途是何等光明。
棺材板。
棺材打开,大量空气涌入,青年总算得到喘息时机,他依在棺边,手臂不自觉地捂着腹部,露出隙手臂肌肤。
孙宜年抬眼瞥,便发现诸多恶兽撕咬般狰狞伤疤,从手背直延进对方手臂,乃至更深地方。
奇,他在心中思索,这已经是鬼龙负日第六个千年,凡世间诞育生灵,皆有天残之身,肢体器官无法完好。观这人伤口,空缺丹田应该是被人力所毁,那他天残缺处,具体又在哪呢?
在他思索间,孟小棠已经小心地道:“你……你还活着?你没事吧?”
“睡这久,实在忘记是多少岁,”刘扶光
青年恍惚地坐在棺中,颤抖地喘半天气。孟小棠平日在炼器脉山头,那是独份受宠,这会受冷待,良久听不到回应,倒也不生气,只是耐心地等着。
过半晌,青年费力地转过头,眼神在二人面上游荡许久,才嘶哑地问:“现在……是什时候?”
他带着奇特古朴口音,话语却仍然可以叫人听懂。
“承夏三百十六年。”孙宜年想想,按人间年号如实回答。
青年呆呆,他似乎还在冥思苦想承夏年份时,孟小棠忍不住,她跳起来说:“你都不知睡多少年,现在再问年份,又有什用呢?不如说说你名字吧!叫孟小棠,这是师兄孙宜年,你呢,你姓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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