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波罗皱起眉头,不等他开口说什,谢凝便抢着说:“知道!人力量,是不能与神力相提并论。就在刚才,有全新、更好灵感,那当然不能用原先粗制滥造画来糊弄个神,对不对?”
虽然不知道他为什突然转变态度,但阿波罗微微笑,已经将谢凝举动,当成是被神祇天赋彻底震慑,因此才变得如此反常。
“好罢,”太阳神拨动里拉琴,慢悠悠地说,“就让你重新作画,又有什不行呢?只希望在你认清神与人差距之后,能收起你傲慢自大心。”
“——但是,还缺点作画材料。”直视着宙斯,谢凝说,“因为要与神明比试,要画内容,必须是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题材,它太恢宏,现有颜料与画笔,根本不能辅助实现构想。”
阿波罗朗笑声,这下,他认定谢凝是为遮掩技不如人真相,所以才找来这拙劣借口,替自己粉饰。
事……”
倒在地上,谢凝疼得缩成团,他再也忍不住,直哭得声嘶力竭。他想到厄喀德纳立下誓言情状,就恨不得交付出切,以此来换取那个傻瓜醒悟,好让他不要那笨,那随便地病急乱投医,轻信他人承诺。
长久痛哭与痛苦之后,就是恨,强烈恨。
谢凝猛地从地上跳起来,他满脸泪水,眼眶仍是通红,但那双眼睛——阿佛洛狄忒不禁低低地叫出声,她从未在哪个人类面上见过这样眼睛,仿佛烧着团活火,隐着毁灭闪电。
就这样,谢凝决然地奔向万神殿堂。出来时,他像只被捕食者追猎兔子;返回时,他打磨着雪亮利刃,怀揣着千万刀杀意。
“哈,人啊!”太阳神放下琴,也转向宙斯,“万神之父哟,你瞧瞧他理由,如此冠冕堂皇,难道神明力量不能替他实现这个渺小要求吗?”
他冲进笑意未散诸神,冲向他用来比赛画作,劈手撕下那饱蘸颜料画纸,几下便扯得粉碎,缤纷碎屑纷纷扬扬,洒满地。
众神哗然,谢凝转向神王宙斯,声线颤抖地说:“要重新画。”
说遍,他怕听这话神不能很好理解他决心,再度大声说:“要重新画!”
宙斯惊疑地向前探身,问道:“难道你是想反悔吗,你这胆大包天孩子?”
“跟他在第轮情况样,”谢凝指向阿波罗,他想笑下,然而用于缓和气氛伪装笑容,也被仇恨杂糅得狂躁不已,“也轻视这轮比赛,所以,想拼尽全力,再画幅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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